我心裏那個懊悔呀,早知道是這樣,我就叫小奶貓把他抓跑了。
我更氣惱那個大和尚,深更半夜的,你坐在一個女人家門口算是怎麼回事?
可是事情已經沒有辦法挽回,我裝模作樣的饒了饒頭,“會是誰?不會是色狼吧!”
冥王一伸手,我麵前就出現一個結界,赫然是門口的景象。
那個大和尚,抱著雨傘,嘴裏念誦著佛經,盤腿坐在濕漉漉的地上,身體挺直,就像是一棵鬆樹一樣,一動不動。
冥王淡淡地揚了揚嘴角,“一個和尚?”
我點了點頭,“把他打跑。”
“這不是吳純蘊的朋友嗎?”
聽到冥王這樣說,我心裏一驚,我看不見冥王,冥王卻無時無刻的都關注著我。
我裝模作樣的揉了揉眼睛,張大了嘴,“還真是他。”
我偷偷的瞄了一眼冥王,麵具下那雙陰沉的眼眸,裏麵漂浮著什麼東西,是那樣的可怕,嚇得我哆嗦了一下。
我連忙說,“跟我無關。”
冥王冷冷的笑了,“那你就出去,跟他打個招呼。”
我撇了撇嘴,“大半夜的,我跟一個男人打什麼招呼?”
可是麵前是冥王如同刀子一般冷厲的目光,我哆嗦了一下,起身披上衣服,找了一把傘,出去了。
我知道,冥王已經在結界裏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我打開了門,裝作驚詫的樣子叫起來,“你怎麼在這裏。”
“小姑娘,如果你不答應我,我絕對不離開,一直等到我死。”
大和尚清朗的聲音在雨聲裏回蕩著,清楚而嘹亮,就像是鍾聲一樣,傳得很遠。
我聽的確實很氣憤,推搡著他,“快走,你一個男人立在我一個女人的門口,叫別人看見了怎麼辦?。”
大和尚微微的笑了,“這個問題我考慮過,這裏沒有人,不會有人看見我們的。”
我頓時頭大起來,不知道冥王從結界裏看到了這一切,會怎麼想尤其是剛才那句話,不清不楚,該叫我解釋不清。
我氣得踢了他一腳,“你是不是要偷東西,才一直守在在我的門口的。”
大和尚微笑著指著我肚子,“我要這個東西。”
深更半夜,他那個動作,曖昧之極,我看著都覺得過意不去,更何況是那頭的冥王。
我又氣又惱,“我肚子裏有什麼關你屁事?給我滾。”
我已經火了,開始罵罵咧咧,拳頭也揮了起來。
可大和尚就是淡定的笑著,坐在我的門口,一動不動,讓我打罵人。
大和尚看我打得凶了,笑嘻嘻的說,“小姑娘,你大半夜的出來打一個男人,叫別人看見了,是什麼意思?”
我幾乎要跳起來了,我在不停的撇清我們之間的關係,而這個家夥幾乎每句話都在給我找事,我氣得罵了起來,“不會說話你就閉上你的烏鴉嘴。”
大和尚笑道,“我對一個姑娘來說,不是一隻烏鴉,而是一個可心的天使。”
我一腳踹了他的胸膛,大罵起來,可是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腳,我穿著拖鞋,拖鞋掉了下來,大和尚就這麼抓著我的腳,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掙紮了幾下,他都沒有鬆手,他想幹什麼?
在這時,刺青裏傳出了冰冷的一聲,“你還不請他進來?”
這是冥王,他這句話是氣憤的反話,還是什麼意思,我正在琢磨,我身後的門已經開了。
我想冥王的意思,大概真的是想請大和尚進去,審問一下我們兩個。
我罵了一句,“鬆開你的雞爪子,跟我進來。”
大和尚開了我的腳,站在我的身後,就往裏麵走,他還親熱的向我靠近了一下,給我打著雨傘。
我真的無語了,他是不是真的像冥王說的一樣,是個花和尚。
進了屋子,我扭過身來,卻發現大和尚的上衣已經脫了下來,捂住臉尖叫了起來,“你要幹什麼?”
大和尚一臉的無辜,“衣服濕了,不脫掉,會感冒的。”
我頓時咆哮起來,“這裏有個姑娘,你能不能等我走了再脫?。”
他更是蒙圈,“你的樣子就像是要走了啊!”
我對這個大和尚真的無語了,他是不懂還是裝的,是不是花和尚裝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