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瞪大了眼睛,“是他自己告訴我的。”
冥王敲了一下我的腦袋,“蠢丫頭,這本身就是黑法術,不用黑法術,怎麼能夠弄懂。”
“吳純蘊是想……”我剛想辯解幾句,發現冥王的臉黑了,乖乖的閉上了嘴。
我是想告訴他,吳純蘊是想這樣搞的,可惜他找不到一具屍體。
因為有李院長的阻攔,任何能夠找到屍體的來源,都被擋住了。
冥王驟然說,“是不是找不到屍體?”
我連忙點頭,解釋了一下。
鬼頭麵具下,冥王的目光突然間閃爍起來,隻是一瞬間,旋即就引入了深如海的眸中。
他淡淡的說道,“叫吳純蘊不要搞了,其實這些法術用在屍體上,用屍體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組成新的一個人再叫他複活。”
這麼邪門的法術,我想吳純蘊不是想不到,而是不願意這麼想。
冥王說公務忙,就要回去了。
可是我感覺,他是沒有見到風兒,感到沮喪,想回去恢複一下心情。
我急忙去找吳純蘊,告訴他冥王說的事情。
果然,吳純蘊不停的揉著花瓣嘴唇,“我想也是這樣,隻是我對屍體下不去手。”
我跟吳純蘊說,“現在解釋了那些屍體是怎麼回事,每一個器官都被割了下來,組成新的屍體,再複活。”
我很奇怪為什麼要割每一個器官,不用一具完整的屍體。
吳純蘊說,“如果用一具完整的屍體,會帶著前生的記憶,很難控製。”
他琢磨了一會兒,接著說道,“而且每個器官不一定能夠承受住黑法術,一定是一定人的特定器官,才能夠接受這種黑法術。”
想找到這麼多的人,死去不會被人發覺,最好的地方就是醫院。
隻是一個人複活,跟我的鬼胎有什麼關係?
這件事從頭到尾我的鬼胎都沒有逃掉。
吳純蘊伸手想揉下我的肚子,手馬上被小爪子給打掉了,又是五道劃痕。
我苦笑了一下,這隻小奶貓無處不在。
吳純蘊瞅著我的肚子,“大概他複活,需要用鬼胎,運做黑法術。”
一時半會兒,我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覺得這就是原因。
我很高興的告訴吳純蘊,“冥王答應給再給你們一次那種藥了。”
“蠢丫頭,他給我們這些珍貴的藥材,叫我們試驗這種黑法術。”
吳純蘊伸手揉揉我的頭,哭笑不得,當然手背上又挨了一貓爪子。
我抓起小奶貓的脖子從窗戶上扔了出去。
我氣憤不已,這個冥王,把我們當農民工用,還賣給我一個大人情,真是可惡。
更可惡的是,我身邊居然有一個他的眼線,二十四小時盯著我。
想起這隻小奶貓睡在我的床底下,我就覺得背後發涼。
我扭過頭來問吳純蘊,“你什麼時候發現小奶貓是冥王的手下了。”
吳純蘊愛神之弓彎了起來,“這隻小奶貓帶著陰氣,冥王在你那裏進來出去,怎麼可能不發現。”
“他從來沒有捅破過,是因為小奶貓早就被他收服了。”我接著說道。
可是吳純蘊也沒有跟我說過此事,他也早就發現了,我不由得瞪了吳純蘊一眼。
吳純蘊無奈的說,“冥王的手下,能不得罪,最好不得罪。”
“那我呢?”我氣憤不已。
吳純蘊伸手揉揉我的頭,“這隻小奶貓想借著你的光,升官發財,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這倒也是這隻小奶貓,處處維護我,幫我不少忙。
就在這時,窗戶外麵傳來了喵喵叫聲,“小娘娘,大和尚慫恿你打胎,我可沒有告訴冥王。”
聽到這話,我的背上起了一層白毛汗。
如果這事被冥王知道了,我們一家都得下油鍋。
我連忙走到窗戶邊,把小奶貓抱了回來,揉著它的圓腦袋說,“乖乖的,我跟冥王給你要了不少的珍貴草藥,保證你法力大增。”
小奶貓的圓腦袋晃來晃去,喜不自禁。
我又跟他說,“冥王還給你分了一個官兒,做我的管家。”
小奶貓喵喵的叫著,伸出爪子來,就抱住了我的脖子,“小娘娘以後我們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榮辱共進。”
我敲了小奶貓的圓腦袋一下,“你知道最好,記得以後說話要有分寸。”
不過我更加好奇,當時小奶貓就在我們這裏喵喵叫,他是怎麼找到冥王的。
小奶貓黃色的瞳仁眯成一條縫兒,“天機不可泄。”
氣得我又給了他幾拳頭,“藥材沒有了。”
小奶貓小嘴張大了,倒吸了口涼氣,想了半天,還是沒有說。
當然,事後我把藥材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