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俏俏的出現就猶如灰太狼突如來襲,而會議室裏的小羊們頓時呈現一片寂靜無聲。
這個青澀的小豆豆女生是誰啊?總裁的相好嗎?也太小了吧?十五?十六還是十七啊?
不過她人雖然看起來很小,但膽子卻比氣球還大,很有找死的跡象。
俗話說摸摸老虎屁股或者還有生存的機會,但她那麼罵不就等於騎到老虎頭上了嗎?他們猜她一定很想自殺,不然怎麼會在總裁拿刀唰羊肉的時候衝進來呢?真是個傻子。
“誰讓你來的?”沈韓楊冷若冰霜的眼神掃向施俏俏,心底頓時失望至極。
她來這裏幹嘛?他不是說過沒事不要到這裏來的嗎?她把他的話當耳邊風了嗎?
女人果然都是一樣的,他還以為她會不同,畢竟從結婚到現在,她從來沒有問過他一項有關金錢的事,更別說是到公司來了,可是她現在卻出現在這裏還一副女主人的模樣指責他冷血,看來她還是跟某個女人一樣愛顯示身份。
沈韓楊越想眼神就越為尖銳冰冷,施俏俏也被他那駭人的眼神驚駭的動彈不得。
“我……”施俏俏張了張嘴,突然發現自己不知該從何說起。
他那眼神真的好可怕,似乎要把她硬生生地撕裂吃掉似的,可是她沒有得罪他吧?為什麼要那麼看她?還是……因為她來出現在這裏嗎?他不希望她來?
也對,他不是說過不希望她以總裁夫人的身份現身嗎?可是門衛的保全現在應該已經把話傳開了吧!
施俏俏心情頓時跌到了穀底,現在想想,她真的不該來這裏,不該因為見不得別人的下跪求饒還有那可憐的模樣就跑來找他,她該等他回來的,可是除了說帥風事的那天,她已經好些天沒見過他了,不來她又怎麼知道他什麼時候才會回家?萬一又是幾天見不著麵,劉家不就真要倒了?
施俏俏深深呼吸著,壓下心裏的膽怯與難受,一遍又一遍地催眠著自己:施俏俏,不要怕,不要難過,沒什麼大不了的,他不是老虎,不吃人肉。
“我……我有事找你,很重要的事情”
施俏俏話才說完,一旁的高層管理人員莫不是瞪大了眼,同時在心裏也默默地為她念上幾句阿彌陀佛。
完了,這小豆豆果然是神智不清,的確是來自殺的。
然而就在他們等待做案發現場的證人時,沈韓楊卻拋出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帶她去辦公室等”
這是哪裏跟哪裏?帶她去辦公室等?沒有血案發生嗎?高層管理人員再次傻眼了,這跟他們想象中的相差太遠了吧?
“夫人請”妖豔的陳秘書嘴裏恭敬眼裏卻閃過鄙視的眼神,很快淹沒在修長的睫毛之下。
這女人不在家裏呆著跑到這裏來幹嘛?炫耀她那可觀的身份嗎?哼!你就顯吧!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得意不起來。
夫人?
蹦——
一幹高層管理人員跌到在地下,眼眼隻差沒有凸出來,媽媽咪呀!她是夫人?總裁夫人?
噢——
賣疙瘩的,老少配?他們的冷血總裁老牛吃嫩草了!
施俏俏才起步,剛剛那位主管抗議的聲又響了起來。
“哼!我是不會離開……”
“是嗎?不離開?”沈韓楊雙手合十,輕輕抵著下巴“那你就等著法院的傳訊”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在背後拿了多少公款,但他好像不大願意接受,那就別怪他了。
聽到沈韓楊那無情的話,施俏俏忍不住回頭看向他,眼底盡是迷茫。
沈韓楊,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婚前那看似安慰的溫柔,婚後的冷酷無情,對帥風的視而不見,實際卻疼愛有加,還有現在,與法院勾上關係通常都是貪汙公款,可是卻沒有直接將他送進入大牢。
為什麼你可以是溫暖的也可以是冰冷的?你血液裏流動的到底是熱火還是冰冷?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