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大哥,還去西南嗎?那邊正打仗呢!”穎兒收拾她昨天做的幹糧時向溫瑜問道。
“去。我正要去那裏找一個人。”溫瑜說道。呂岩被耗在西南戰事這麼久了,得把他弄回去。而且西南這邊消息閉塞,溫瑜對此完全不太了解。隻知道朝廷的軍隊和叛亂軍隊對峙著,叛亂軍隊離開有利的地形頻頻擋住朝廷的攻擊,這才讓西南戰事陷入了僵局。
西南到處都是大山,大軍行動很不方便。小股部隊又不頂事,大批部隊又會頻遭襲擊,朝廷可謂損失慘重。溫瑜這次過去便是整軍備戰,爭取消滅西南張龍張虎叛亂勢力,穩定國內局勢。
離開的前一夜晚上,兩人再次反複地練習了幾遍龍飛鳳舞的招呼和心法,最後兩人又進行了一次功力的徹底融合。這一次兩人的意識都很清醒,那種水乳交融的感覺越發的讓人沉醉。在修習龍飛鳳舞心法的時候,溫瑜體內的雙修大法也自動運行,這讓兩人得到了比常人更多的美妙滋味。以至於到了第二天,溫瑜都不想走了,想留下來繼續進行合體修煉了。
出了德行大師的小寺廟,兩人沿著山上的小路下山。其實也無所謂下山了,因為下了一座前麵又是一座,一座連著一座,綿延不知道多少裏。溫瑜他們現在是想找到前一陣子和玄陰教人打架的那條路,那是一條大路,雖然不太好,最起碼可以行車走人。
兩人順著記憶中的方向一路走著,一個時辰以後他們終於找到了之前所走的那條道路。此時已是上午九十點,路上間或還能看見一些背著包袱的行李匆匆而過。沒辦法,這條道上不安全啊。
溫瑜和穎兒踏上大路的時候終於舒服了一些,雖然以他們現在的功夫走山路也是如履平地,但是平坦大道走著總是舒服的。上了大路,兩人繼續向南行進。
溫瑜現在不知道向曉天逃到哪裏去了,不過應該沒有事。畢竟向曉天功夫挺高的,雖然打不過雷電風雲四大高手的圍剿,但是逃跑卻是綽綽有餘的。
如果向曉天逃掉了,應該往西南去了,溫瑜和穎兒便也一路向西南而去,目的地直奔乾州。乾州省乾州府便位於大山之間,有三條道路通向別的地方,溫瑜和穎兒所走的這一條便是其中最簡陋的一條。其他兩條都是官府修的官道。
路上沒有耽擱,行程便快了許多,晚上他們到了一個位於大山裏的小縣城。這個小縣城規模不大,人流也不多,但卻非常的幽靜安寧。不喧鬧也不繁華,就像藏在大山深處的一顆玉石一般,安靜祥和。
兩個人找了一家客棧,先吃了點東西,便休息了。這一次兩人要了一間客房,畢竟兩人的關係也已不需要忌諱什麼了。況且,他們現在急需在一起磨合武功,自然不會分開了。
晚上練完功以後,兩人摟抱在一起說悄悄話了。“溫大哥,我還不知道你的情況呢,你能給我說說嘛!”穎兒問道。
“不是都說過了嗎?”溫瑜疑惑地問道。
“可是溫大哥你說的太簡單了啊。就說了你家住京城,家裏有點錢有點實力,其他的都沒說啊。”穎兒嘟著小嘴不滿地說道。
“那你要知道什麼呢?”溫瑜說道。
“比如溫大哥的父母兄弟姐妹的為人和家裏詳細的情況。穎兒都是你的人了,對你還不太了解呢。”
“我母親去世很多年了,父親死了有三年多了。我家中的兄弟也都死了,還剩一個姐姐守寡。我現在是家裏的主人,不過,我家土地多,錢也不少,你嫁過來後不會愁吃愁喝的。”溫瑜說道。
“溫大哥……”溫瑜很是淡淡地說話。可穎兒是女人,卻從溫瑜那個父母皆亡、行動皆喪的身世中把溫瑜狠狠地可憐了一遍,可憐得她眼眶濕潤無比。
“你這是幹嘛,我現在過得不是好好的嘛!我也沒覺得我可憐啊!”溫瑜看到穎兒那傷心的模樣,不由得好笑。
“可是,溫大哥的身世是真的可憐嘛!”穎兒抹了一把眼睛說道。
“我家穎兒這悲天憫人的情懷可是很濃厚啊。”溫瑜笑著捏了捏穎兒的鼻子,調笑了一句。
“恩恩!”穎兒發出一聲濃濃的鼻音,不滿地抓住溫瑜的手。溫瑜順勢放開她的鼻子,卻是覆蓋上了穎兒的一對乳鴿。穎兒被溫瑜這一偷襲搞得渾身酸軟,情不自禁地張開小嘴。溫瑜趁勢而入,一頓激吻產生了。
激吻過後,兩具身體又糾纏到了一起。這一次兩人都沒有刻意去催動功力,而是任由功力在兩個人體內來回的奔騰。同時,溫瑜的雙修大法自動啟動,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戰爭爆發了。
第二天醒來,兩人結了房錢,相依著離開這個小縣城繼續向西南進發。出了縣城,走了不到三四裏平坦的道路後,溫瑜兩人再次走上了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