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從馬車裏剛探出頭,便嗖地一下縮了回來。他剛縮回來,一匹快馬從馬車旁呼嘯而過。幸虧溫瑜躲得快,否則腦袋都有可能被馬匹給撞下來。馬匹闖到城門前,遭到了守城士兵的大聲嗬斥阻止。
十幾匹馬被主人大聲地吆喝著停了下來,隻聽一個尖細的聲音斥責道:“大膽,你等竟敢阻攔我家夫人的路,找死嗎?”
“我管你是什麼夫人?進城就該下馬步行,哪能如此衝撞!”守城士兵根本不給麵子,很是硬氣地反駁道。
“大膽!”尖細的聲音再次吼道。不過,他的吼聲被一聲輕柔的聲音阻止了。
“夫人說了,下馬步行進城。”
前麵十幾個人聽到這聲音,一個個急忙下馬開始步行進城。周武雖然奇怪對方的身份,但也沒有再次伸出頭去查看。天下有錢有勢的人多得很,裝腔作勢的人也多的神,不需要給予太多的關注。
眾人一路進城,剛剛進城,城門便早早地關閉了,此時天色也才剛剛擦黑而已。有下麵人的安排,溫瑜和幾個女人自然不需要操心什麼。溫瑜帶著幾個女人住進了淮安府最大最豪華的寶氣客棧以後,竟然發現剛剛進城門的那十幾個人竟然也住在這裏。
不過,溫瑜一眼便看出這十幾個男人是侍衛一類的人物,身上都有一身的硬功夫。在房間裏安頓好,吃過晚飯,便各自休息了。溫瑜也沒讓人伺候著,隻是和幾個女人簡單地說了點花,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下麵的人在置辦路上要吃的用的時候,客棧外麵突然傳來大聲的吆喝,溫瑜在房間裏能夠清晰地聽見好像是一群捕快前來拿人的。拿的好像就是昨日那十幾個侍衛。好像那幾個侍衛昨晚天黑出去賭錢,在賭桌上耍賴不給錢。把什麼人打傷了。
打傷了也就算了,沒想到這個被打傷的人今天一早死掉了。這下壞了,出人命了,兜不住了,淮安府知府發出公文前來抓捕這十幾個人。溫瑜知道這十幾個人有功夫在身,便覺得這十幾個捕快抓人一定不會成功,很有可能還會來個大血拚呢!
果然,當十幾個捕快要出手抓人的時候,雙方打了起來。這些捕快沒有什麼功夫在身,三下五除二便被十幾個大漢給打倒了。一個應該是領頭的人開口說道:“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敢抓老子?就是你們知府見到了老子,那也得恭恭敬敬的。”
十幾個捕快聽了這個領頭人的話,知道這十幾個人很有可能大有來頭,一定是權貴之家。溫瑜冷笑一聲,決定出手管一管。“朕的國度,朕不想看見這樣頤指氣使囂張跋扈的人。”溫瑜想完,站了起來,準備走出去幹涉這件事情。
不過,他剛想踏出房門的時候,又是那一聲輕柔的聲音說話了。“你們盡快回去,告訴你們知府,這件事我們夫人知道了,夫人會好好嚴懲手下人的胡作非為的。”
輕柔的女生說完,十幾個捕快匆匆忙忙地逃離了客棧。溫瑜見事情又了一個告落,便沒有出門。等了一刻鍾,手下人事情全部處理完畢,溫瑜便準備啟程繼續回京了。但是,事情哪能如此結束。溫瑜帶著一眾人剛剛要走出客棧大門,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然後便是幾十個士兵衝了進來,直接衝散了溫瑜一眾人。
本來按照溫瑜一夥人的能力哪是這些普通士兵能夠衝散的,不過溫瑜不想多惹是非,自然沒有讓手下人多做動作,而是自動讓開了道路,讓士兵們衝進了客棧裏。士兵們衝進客棧以後,馬上便衝向了後院,把後院的四間房屋給包圍了起來。
一個領頭的軍官吆喝完畢之後,從客棧外麵再次衝進來一群人,這次是個穿五品官服的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和先前過來的十幾個捕快又走了進來。這個五品的官員打量了一眼溫瑜等人,也沒有在意,繼續向著後院行去。
這位官員到了後院,很有氣勢地吼了一句:“給我抓人。我倒是不信了,還有人敢在淮安府殺人不服法的?”他吼得倒是很有氣勢。不過屋子裏的人確實根本不鳥他。官員生氣了,正在他準備讓人闖進去的時候,突然從窗戶裏扔出了一塊令牌,直接掉在了他的腳下。
一個捕快急忙撿起來送到了官員的手裏,他剛看了一眼,手一抖令牌再次掉在了地上。他顫抖了半天,又蹲下身子撿起了令牌,然後弓著腰湊近屋子,恭敬地說道:“下官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裏麵是哪位大人,下官這裏見禮了。”說完,他抱拳鞠躬,態度相當的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