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日的事在下記住了。”梅靜奇深深地看了一眼薄荷,仿佛想要把她的樣子深深地刻進腦海裏一樣。
被梅靜奇如同餓狼一般的盯住,薄荷沒骨氣的朝著鳳九的身後縮了縮,想要躲避那股懾人的目光。
腳下飛動,梅靜奇施展輕功,輕鬆的越過了高牆圍院,漸漸消失在夜色之中,仿佛重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他已經走了,看你嚇成那個樣子。”鳳九調笑的聲音在薄荷耳邊響起,那張魅惑眾生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到了薄荷的麵前。
沒好氣的白了這個妖孽男人一眼,薄荷快步的朝著駱離的院子趕去,也不知道那小子究竟受傷沒有,之前梅靜奇劍上的血跡可是讓她記憶猶新。
還沒往前走兩步就被一股大力拉了回來,跌入了一個充滿香氣的溫暖胸膛。那灼熱的溫度烙的薄荷一陣臉紅心跳,心中想著,這妖孽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我救了你,難不成你不應該謝謝我麼?”低沉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唇邊的熱氣不斷在懷中女人的耳側吞吐。
耳邊不斷吹拂的熱氣讓薄荷一把將鳳九推開,一張小臉漲的通紅,若不是現在夜色正濃再加上臉上黑泥的緣故,這樣的窘狀肯定是逃不過鳳九的眼睛的。
“謝你?我看你是酒足飯飽再加上看夠了好戲,見我要死了才逼不得已出手的吧。”薄荷抬手一指房頂上的罪證氣呼呼的說道:“那就是罪證。”
鳳九撩開鬥篷,順著薄荷手指的方向看去:“你這麼說可真是傷透了我的心,不過你說的罪證是什麼?在那裏麼?我怎麼沒看見?”
“什麼?沒有?我剛才可是真真切切的看、見、了。”薄荷一抬頭,卻發現之前放著小桌子的屋頂早就已經空空一片,別說是一桌子酒菜了,就連根毛都沒有。
薄荷不甘心的揉了揉眼睛,一定是自己剛才睜開眼睛的方式不對,再次舉目望去,那片屋頂依舊是什麼都沒有。
怎麼可能?
薄荷實在是難以想象,剛剛自己還親眼看見有東西在那裏的,怎麼就這麼一會兒就不見了?難不成是自己看錯了?
“既然是你冤枉我,再加上之前我救了你的恩情,一並還了吧。”鳳九沒有給薄荷開口的機會,一把攬過薄荷纖細的腰肢朝著自己院子飛去。
對於鳳九的偷襲她簡直是欲哭無淚。
啊……蒼天啊……大地啊……誰來救救她啊?
回到房間的鳳九‘砰’的一聲將薄荷扔到床上,自己則是脫下了穿在身上的鬥篷。見鳳九開始脫衣服了,薄荷一下子就慌了,死死的拽著自己的衣服領口,生怕鳳九突然獸性大發跑過來非禮自己。
不過薄荷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鳳九脫下披風之後就坐到桌子旁邊,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慢悠悠的開口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誰會對搓衣板感興趣?”
什麼?搓衣板?
被洞察心事的薄荷一聽見鳳九對她的形容立即火了,雖然自己胸前的那兩團肉球不算大,跟自己之前的那個身體有點距離,但是也有80B好麼,跟搓衣板那種太平公主完全搭不上邊好麼!
侮辱,赤果果的侮辱!
‘砰’的一聲從床上跳到地上,薄荷近乎有些賭氣的開始脫自己的衣裳,直到脫得就剩內衣之後才停止。
士可殺,不可辱,老娘今天就讓你好好見識一下,究竟誰才是搓衣板的身材,究竟誰才是太平公主!
一把扇掉鳳九手中的茶杯,帶著幾分強迫性的將鳳九的手掌貼上自己胸前的豐盈的肉球上。
鳳九之前被薄荷的行為弄得有些愣神,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眼前的女人正把自己的手按在胸前,而自己的掌心正貼著一個柔軟有彈性的圓球上。
連想都不用想鳳九就知道自己的手究竟放在什麼上,而那個肉球的主人因為氣憤而不斷起伏的胸膛帶動著胸前的豐盈也不斷的聳動。
一下一下的直往鳳九的掌心裏麵撞,想要裝作沒感覺都不行。鳳九對於這個女人簡直無語了,難不成她不知道她在幹什麼麼?
元國女人的身體都是除了丈夫不能隨便給其他人看的,更別說是觸摸了,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刷新自己對他的認知,難不成在她的腦子裏都沒有‘羞恥’兩個字麼?
薄荷看眼前的男人有些愣神,按住他手掌的手也是鬆了鬆:“我究竟是不是搓衣板的身材你自己感覺到了沒有!要是你以後再敢說我是搓衣板,我就去官府告你誹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