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薄荷陰冷的目光,清歌不敢說謊,隻好老老實實的答道:“從一個月前……”
一個月前?
還得了?
尼瑪。
那根蒜苗膽兒肥了敢欺負她薄荷家的人?
薄荷瞪大了眼睛,從一個月前歌兒就已經受那些混蛋的欺負了,這些傷好了就再添新傷,如此往複下去……
幹。
跟那欺負歌兒的混蛋好好‘算算這筆賬’。
哼。
不過幫歌兒欺負那什麼癟犢子玩意兒之前,得先了解歌兒傷勢是何等‘嚴重’!
“他們除了打你,還做過什麼沒有?”薄荷如同來自地獄幽冷的聲音讓身旁的含煙都不禁打一個冷戰。
一聽到薄荷這麼問,清歌連連搖頭:“沒有了,歌兒跑得很快的,他們追不上的。”
薄荷一把拽起清歌:“含煙,我們走,去林家,我倒要看看那個什麼狗屁林天羽他到底長了幾個膽子,竟然敢動我弟弟?”
含煙從沒見過薄荷如此生氣過,抓過麵紗連忙跟了上去,出門的時候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告訴別人一聲。
帶上麵紗薄荷氣衝衝的坐著馬車來到林府,林府大門緊閉,在薄荷的授意下含煙一腳踹開了林府的大門。
林家的下人們一臉驚愕的看著破門而入的三個人,今天這是吹了什麼風,竟然有人膽敢上門鬧事,下人們連忙去找老爺和夫人。
伸手抓個一個門童,含煙冷冷的開口:“去叫那個癟犢子玩意兒林天羽滾出來。”
門口下人被薄荷身上那懾人的氣勢嚇得一陣哆嗦,連忙去找林天羽,沒過多一會兒,一襲藍衣的林天羽就出現在薄荷麵前。
林天羽細細的打量了一眼眼前的人,突然注意到一直躲在薄荷身後的清歌,嘴角挑起一抹笑意:“喲,我當時誰呢,這不是剛逃走的小鮮肉麼?難不成你想明白了,決定讓少爺們好好玩玩兒了?”
清歌蒼白著小臉,躲在薄荷的身後,一雙小手緊緊地抓著薄荷的衣袖。
孌童?!!!
看著眼前的林天羽,薄荷的胃一陣翻騰,竟沒想到欺負清歌的人竟然是如此讓人惡心的畜生?
這要是放在現代,猥褻男童最少得判他十年八年的,哪兒還能像現在這般逍遙自在?
薄荷閉了閉眼,氣的微微發抖,隨即冷不丁的一手抄起地上的石頭便狠狠地砸向那一身光鮮的林天羽。
接著也不跟他多廢話,棄手中的石塊抬腿就是一記窩心腳,踹的林天羽後仰倒地,疼的哇哇大叫,仔細聽,這個不要臉的玩意竟然當場哭爹喊娘了,哪裏還有林府主子的威儀?今天一定要他好好嚐嚐什麼叫屁股開花,媽蛋,她薄荷的人也敢碰?
林天羽似乎料不到薄荷會如此刁蠻,一時躲避不及,先是被狠狠地砸了個紮實,好容易甩掉腦中的暈眩之感踉蹌站直,又被一腳踢得倒地不起,就這麼捂著鮮血滴落的額頭鬼哭狼嚎不休……
“爹啊、娘啊、救命啊……”林天羽氣急,目露凶光,伸手便要抓住薄荷。
清歌也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一聲不吭的就衝上前,擋在薄荷的麵前將林天羽狠狠的推倒在地上。
這個時候林家的老爺和夫人終於趕來了,看見受傷流血的林天羽,林夫人怒氣衝衝的興師問罪:“誰打得我兒子,說,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