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翻遍了院子和房間,可是就是沒有看見清歌的影子,急的薄荷此時是滿頭大汗,可是又偏偏不能叫出聲來。
就在這時,薄荷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轉身快速的朝著清月的院子趕去,清歌多少還是有一些功夫在身上的,而清月卻是一點功夫都沒有,沒準兒清歌是去保護清月了也說不準。
等到薄荷趕到清月的院子裏的時候果然看見渾身是血的清歌正站在院子裏麵,而清歌的身後是已經嚇得臉色蒼白的清月,看見兩個孩子還都好好的,薄荷心中也是微微鬆了一口氣。
快速的來到兩個孩子麵前,薄荷的目光飛快地愛兩個孩子的身上掃來掃去,確定兩個孩子沒有受什麼眼中的傷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抬手摸了摸清歌沾滿鮮血的小臉,薄荷強忍住眼中的淚水:“怎麼樣?有沒有哪裏受傷了?”
“沒事的姐姐,我把那些壞人都殺了。”清歌撤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隻是那蒼白的臉色讓這個笑容毫無說服力。
薄荷緊緊的將清歌摟在懷中,手掌不斷地輕撫著清歌的後背:“歌兒不要怕,你做的已經非常好了,你還保護了姐姐。”
“恩。”被薄荷抱在懷中,清歌乖巧的點了點頭,其實在剛才薄荷還沒有來的時候清歌有一瞬間都在懷疑自己能不能活到薄荷來。
不過還好,老天總歸還是眷顧著他的,最後還是讓他活著見到了薄荷,其實在之前那一刻,他感覺即便是現在死了也死而無憾了。
薄荷伸手在清歌的身上捏了捏,之後又在清月的身上捏了捏。清歌身上隻是有一些外傷,倒還好,清月身上倒是沒有受傷。
看兩個孩子沒有什麼損傷之後,薄荷才緩緩的站起身來,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那些蓄勢待發的黑衣人。
“連孩子都不放過,‘畜生’兩個字果然極配你們。”這個時候薄荷已經怒急,若不是他們來的快,恐怕清歌和清月他們現在已經遭遇不測了。
媽蛋,算什麼男人作為?不,連老弱婦孺都不放過的還算是人麼?
禽獸!
一群黑衣人被薄荷罵的狗血淋頭,臉色也是開始變得難看起來,他們何時被這樣劈頭蓋臉的罵過,而且還罵的這麼難聽。
“來人,動手,記著一定要活捉那個女人,老子要讓她為剛才的話付出代價。”為首的黑衣人冷聲說道。
聽見對麵人的話,薄荷不由得彈了彈光潔的額頭,真是好傻的對白,薄荷現在已經開始懷疑這些人的智商了。
“要抓我,那還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薄荷輕輕地搖晃了一下頭,指關節也捏的劈裏啪啦一陣響。
這群人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剛才要不是顧忌著清歌和清月這兩個孩子,他們以為他們還能夠活到現在。
一群黑衣人提著兵器毫不猶豫的朝著薄荷幾個人奔了過去,薄荷端起胸前的衝鋒槍,毫不猶豫的朝著眼前的幾個黑衣人掃射過去。
那幾個黑衣人看薄荷端起那個黑黝黝的奇怪的東西,一個個的連忙鼓足內力在身體外麵形成一個保護罩,生怕一個反應不過來就步了之前那幾個人的後塵。
看著那幾個黑衣人用內力將自己裹得那樣嚴實,薄荷的唇角不由得微微勾起,他們以為這樣就可以躲過子彈的射殺了麼?
那薄荷就隻想說……他們想的真是太天真了。
薄荷眼睛危險的眯起,猛地扣下了扳機。熟悉的‘突突’聲再次響起,原本那些黑衣人還以為能夠抵擋得住,卻沒有想到那些子彈直接穿過外麵的保護罩射入到他們的體內。
身體逐漸變得冰冷,眼前的事物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那群黑衣人眼睛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身上的血洞不斷地往外冒著血,染紅了那些黑衣人的衣服,也染紅了地麵,薄荷就冷冷的看著那些黑衣人的屍體從空中掉落在地上。
“老二……”為首的那個黑衣人看見那幾個從空中掉下來的黑衣人的屍體,一雙眼睛頓時變得通紅起來。
為首的那個黑衣人轉頭看著那個此時麵無表情的女人,就是這個女人,就是因為她自己的這幫兄弟才會死的。
提著刀,黑衣人毫不猶豫的朝著薄荷暴掠而來,眼睛裏帶著洶湧的恨意,那淩厲的目光仿佛要將薄荷大卸八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