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瑜突然想到林蔚的指控,說看到齊淑敏的保鏢從林蔚家裏出來了,“媽,那天林家的發生了命案,你知道吧。那天有監控拍到了忠叔,但是後來被人抹掉了,是你做的嗎?”
“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齊淑敏氣得撫了撫胸口,“你懷疑我跟林家的事情有關?為了錢不要你,這種事情,是她林蔚丟人,又不是我,我有什麼好不讓人知道的。”
傅瑾瑜趕緊走上前安撫齊淑敏,“我不是懷疑你,林家的死了三個人,到現在凶手都逍遙法外,我隻是覺得當年的案子,或許有隱情。”
齊淑敏瞪著傅瑾瑜,甩開了傅瑾瑜的手,“我算是看明白了,你這是又被那個林蔚蠱惑了,她禍害了你不算,還要來禍害我們母子的關。”
齊淑敏能見到兒子,本來是覺得心情很好,但是現在,所有見到兒子的好心情都蕩然無存。
“我告訴你,兒媳婦,就該找彤彤那樣的,”齊淑敏氣呼呼的轉身上樓了,“這個林蔚,我不認。”
今天跟母親談過話之後,傅瑾瑜越發的覺得當年的事情另有隱情,齊淑敏的話,他相信,林蔚的話,他同樣相信,那到底是誰在中間做了手腳,到底誰才是凶手。
傅瑾瑜覺得他應該去找忠叔問問,齊淑敏嘴裏的忠叔,是齊淑敏的保鏢,一開始的時候是他爸爸的保鏢,曾經還因為救傅源博受過傷,十分值得信任,後來被傅源博派給了齊淑敏,在今天之前,傅瑾瑜從來沒有對祁忠產生過懷疑,但是現在,傅瑾瑜覺得他應該找忠叔好好談談,或許能知道幾分當年的真相。
傅瑾瑜走回自己的房間,放回洗澡,水從頭頂衝下來,水花沿著傅瑾瑜的肌肉線條為流下來,水花打在傅瑾瑜的臉上,傅瑾瑜狠狠的將水抹掉。
傅瑾瑜不相信殺人行凶的事情是傅家人幹的,但是當年能抹掉忠叔的視頻,這件事,估計就跟傅家脫不開關係了,傅瑾瑜不想去把這件事往深想,他怕想的多了,他跟林蔚,就真的再無可能了。
傅瑾瑜想到了林蔚,突然有一種特別想見到林蔚的想法,不知道現在林蔚怎麼樣了,他走了之後,林蔚安不安分。
林蔚此刻大字型的躺在床上,睡得前所未有的舒暢,這一覺就睡到了天明。
林蔚照例伸了個懶腰,然後才一個挺身坐了起來,低頭才發現自己就裹了一件浴袍,自己的睡覺習慣是穿睡衣,不會披著浴袍就直接睡下。
林蔚感受到直接浴袍直接接觸肌膚的觸感,小心翼翼的掀開浴袍,低頭朝裏看了一眼,就被自己白花花一片的皮膚閃瞎了眼,裏頭竟然是空的,什麼都沒穿。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林蔚輕輕的按壓了一下太陽穴,頭隱隱的作痛,隻記得昨天晚上她跟隊裏的人去吃飯了,然後呢?
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