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林蔚說道,“就算是鄰居,也是多年前的老鄰居。我現在先去徐子軒家老房子那裏打聽打聽。”
傅瑾瑜繼續說道,“這個人有訓練基礎,基本上有幾個可能的方向,曾經當過兵或者在警務係統工作過,或者從事過犯罪活動。正規地方出來的人,不會想辦法弄到致死藥物,所以我傾向於後麵一種。”
林蔚點點頭,“這一點,我讚同。”
傅瑾瑜繼續說道,“那個人也許從事跟車有關的職業。”
這個林蔚就不懂了,“為什麼?”
“因為徐子軒是證據確鑿被羈押的,所以他不能帶自己的死人物品,”傅瑾瑜從手機裏翻出一張照片,“這是我從徐子軒的物品裏看到的。一個小汽車,這上頭有不少破損,很多年了,他一直留著,還隨身攜帶,但是通過我跟他的聊天,他本人對車並不是很熱衷,那他隨身帶了這麼多年,就是跟別人有關係。”
林蔚說道,“萬一是他媽媽留的遺物呢?”
傅瑾瑜說道,“所以我說是可能,隻能供參考,不能算證據。”
現在徐子軒已經落網,萬一那人知道了徐子軒的消息,打草驚蛇,說不定就再也找不到了。
林蔚說道,“現在恐怕已經打草驚蛇,我們得趕緊去看看,要不然讓人跑了就糟了。”
傅瑾瑜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林蔚略有懷疑的看了傅瑾瑜的身板一眼,“你也知道人家是訓練有素的,去了注意安全,要不然我不會管你的,在抓人和救你之間,我會選擇前者。”
“你不會麵臨這個選擇的。”傅瑾瑜十分自信的說。
事實證明,flag真的不能亂立,很多話,說完了之後,就一語成讖了。
林蔚跟傅瑾瑜抵達目的地之後,就找了個人口比較密集的地方,開始問了,“您好,我來這邊找個遠方親戚,叫徐子軒,但是我找到他家的時候,說是早就搬家了,你們知道他去了哪裏嗎?”
人多的地方,總是不乏熱心人的,“哦,那孩子啊,出國了,雖然命苦,不過自己爭氣,有出息,出國念書去了。”
有熱心的人,就有警惕的人,機警的看著林蔚,“你打聽這個做什麼?他當年父母都不在,也沒見有什麼親戚來幫他,他爸爸的後世還是我們這些街坊鄰居幫忙辦的呢。”
林蔚思考一下,然後說道,“我是他媽媽那邊的親戚,當年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就不來往了,這不是多年沒見了……”
林蔚說的模棱兩可,卻顯得可信了。
於是就聽到了數落,“你們可真是可以,有那麼一個爸,就敢丟下孩子什麼都不管,自己跑了。這麼多年就關心過,你們這些親戚,還不如個鄰居。孩子最艱苦的時候,你們不出現,現在日子過好了,卻回來找人了。”
林蔚點點頭,“您說的對,當年是我們考慮的不周到。能跟我說說他這些年的事嗎?”
“那孩子自從家裏出事之後,就獨來獨往的,不怎麼愛跟人接觸了,所以他這些年的事情,我們還真是不太了解,隻知道他出國去念書了,其他的我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