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沛滿眼都是不甘心,“那就任由範旭陽這樣的人渣逍遙法外嗎?他這樣的人做事情根本不在乎法度,他能對楠楠做出那樣禽獸不如的事情,他就能複刻到別人身上。”
看著易沛眼中提到蘇楠楠就十分痛苦,林蔚心頭一揪,雖然心情已經調整好了,但是想到蘇楠楠那樣一個年輕的生命香消玉殞,林蔚還是沒有辦法完全平靜,“不管你如何再不甘心,蘇楠楠的案子已經了結了,蘇楠楠作為當事人也已經過世了,她收了錢的家人,是絕對不會站出來指認範旭陽的,而且範旭陽有人脈,想再把蘇楠楠的案子翻出來幾乎沒有可能。”
林蔚眼神有些黯然,“對於這件事,我無能為力,別說是我,就算是我們局長,估計都無能為力,他不會同意案件重新調查的。對於範旭陽,我隻能這麼說,如果範旭陽以後有什麼違法亂紀的行為落在我手裏,我保證會盡我所能,依法處理。”
“等他犯罪?”易沛恨恨的說道,“他做的犯罪的事情少嗎,能有幾件捅到你們警察局裏來。”
林蔚低著頭沉默了一下,她不得不說,類似蘇楠楠的事情,林蔚相信在範旭陽身上不是個例,不過這種事發生,他也許在受害者報警之前就解決了。
這種情況存在,但是林蔚沒有那個時間也沒有那個警力每天盯著範旭陽也是事實。
看到林蔚的表情,易沛說道,“目前的情況看來,我總歸是出不去了,那天甄俊跟傅瑾瑜兩位警官言辭懇切的說了那麼多你的事情,我就暫且相信你一次,給你提供一個信息。”
“你知道,我自從知道了楠楠的事情之後,我就一直想著複仇,於是我對範旭陽的一切事情都十分關注,”易沛說道,“之前我一直監視著範旭陽,所以偶爾,會聽到一點,他的秘密。”
聽到易沛這麼說,林蔚一下子就來了興趣,“你說。”
“我想單獨跟你說。”
林蔚朝著易沛的方向走了幾步,讓押著易沛的人先退開,走到一個聽不到兩人對話的地方,“你現在可以說了。”
易沛回憶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有一次,聽到他醉酒之後,說他有把柄,落在一個人手裏。是要命的把柄。應該是隻要捅出來,不管他有多少人脈,上頭有多少人,都兜不住的大問題。正因為如此,所以一直受製於人。”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證據,即使喝醉了,嘴巴還是十分嚴實,知道什麼不能說,”易沛的語氣有些惋惜,如果他知道了這樣一個秘密,何須費這麼大的勁,來布置這樣一個容易被識破的局來陷害範旭陽,“我想如果你能夠找到那個人,或者能知道,範旭陽到底有什麼要命的證據在他手裏!就能將範旭陽這個人渣懲戒了。”
聽到這裏,林蔚的眼神也變得格外的晶亮,“那個人是誰?”
易沛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那個人姓管,根據我的推斷,應該是管潮集團的現任總裁兼董事長,管清瀾,聽說範旭陽在所有人麵前都囂張的沒邊了,隻有在他跟前跟個鵪鶉似的,十分聽話,範旭陽那樣一個囂張跋扈,成天懟天懟地對空氣的人,怎麼會跟人低頭,所以我覺得他們兩個之間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