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是個極其養眼的男人,難怪之前這主能被他迷得失了心竅。
唐悠然對這樣的男人並不感冒,後退了兩步後感覺不妥,立刻湧出一臉怯生生的表情,回應著:“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馮雲豪沒覺察出絲毫的不妥,一個閃身來到唐悠然的身邊,伸手挑起她的一縷發絲,輕輕地繞著,語氣無比的溫和和關切:“聽說你為了我,被長老們關進了地牢。我聞之深感自責和不安。一聽說你被放了出來,趕快過來看你。你可曾受苦了?”
頓了頓,他又道:“我知道讓你冒這麼大險是我的不是,可你也清楚,隻要我修習了心法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畏懼了。我也是為了將來能夠更好地保護你,你應該知道我的苦心的。我不想在以後你受到危險的時候因為我的能力不夠而眼睜睜的看著你……”
說到了最後,他竟然哽咽了起來。
唐悠然忍不住想為他精湛的演技鼓掌了。這樣一個純粹把她當成任宰的肥羊的人,竟然可以把理由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她並不想和馮雲豪糾纏,卻也不想就此罷了。有些事情她沒辦法從身邊的人下手去打探,馮雲豪暫時還有用,且留他一留。
她努力露出對他癡迷的表情,讓他覺得她還在為他著魔。矜持什麼的,在性命麵前都是浮雲。
“為了你,就算被長老們責罰又怎樣。隻是我這身子拖累了你,害你跟我一起被人嘲笑。”
一聲長歎,她不著痕跡地離開他的身邊,挨著床邊坐下,幽幽道:“隻是我這身子也不知道怎麼了,為什麼別人都可以修煉,偏偏我卻不可以!”
從幽幽的口氣到歇斯底裏的叫喊,她過度得十分自然,讓馮雲豪隻以為她是不滿意自己的身體,並沒有覺察到她真正的用意隻不過是想從他口中得知為何她無法修煉這個事實。
“你也不用如此煩惱,凡事有我。隻要我們下次小心一點,一定會拿到心法的。到時候我自然會保護你,無需你勞心。”馮雲豪挨著唐悠然的身邊坐下,手不老實的在她的後背上下亂摸著。
“我修習唐家心法自然會受苦,但也好過你受苦對不對?長老們不是說了麼,你的經脈受堵,要想修煉,必須要打通全身經脈。那種痛苦,誰能撐得住?我又怎麼忍心讓你受這份罪呢,還不如讓我辛苦一些。將來真有機會找到名醫疏散了你淤堵的經脈,我也方便把心法傳授給你,你說是不是?”
整個後背都窩進馮雲豪懷中的唐悠然,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眯起了眼睛,眼底精光一閃而逝。
同一時間,窗外沒人注意到的地方,一個全身都被籠罩在黑色鬥篷下的那個身影,卻微微勾起了唇角。
看來他此次並沒有白來……
馮雲豪並不知道此刻唐悠然在想什麼,依舊道:“我聽聞唐家主有意要從今年家族試練的人中挑選優異的人傳授部分宗族心法。這段時間你和唐世龍多走近走近,他身為這代男丁中最優異的人,怕是非他莫屬了。”
“你明知道他和他那妹妹總是欺負我,還讓我和他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