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從心底升起,將傅斯年的雙眼燒的通紅。
這樣誘人的畫麵卻被麵前這個齷齪的男人悉數看盡,讓傅斯年氣的險些失去理智。
他大步上前,脫下外套遮住了嚴溫夏的身子,轉身一腳狠狠的踢在男人的頭上,隻聽一聲悶響,男人飛身撞在了牆上,抽搐了一下就失去了動靜。
方林雅緊隨著追了過來,一看房間內的場景就心頭一個“咯噔”,暗道一聲“不好”之後,立刻上前將那個昏迷的男人給揪了起來,隨後扔給了聞聲而來的保鏢。
“好好的審一審,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活膩了!”
傅斯年冷冷的丟下一句,隨後將床上那具綿軟的身體抱了起來。
入手便是一陣滾燙,懷中的女人察覺到熟悉的氣息,原本緊蹙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隨即迷蒙著眼睛看了過來。
此時的嚴溫夏早已被藥物迷了心智,縱使努力的睜著眼睛,卻隻覺得眼前霧茫茫的一片,哪裏還看得清什麼。
隻那氣息熟悉到深入骨髓,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心不由己的在傅斯年的身上輕輕的蹭了起來。
傅斯年臉色微變,隻覺得喉嚨陣陣發緊,仿佛沙漠中渴了許久的人一般。將那雙在胸前或輕或重揉捏的柔荑撥開,附在她的耳邊輕聲道:“你乖一點,回去我就喂飽你。”
他的聲音不似往日的清冷,暗啞卻充滿了魅惑,誘得嚴溫夏忍不住抬起了頭,粉唇含住了他的喉結輕舔。
傅斯年隻覺得自己所有的自製和理智在一瞬間分崩離析,恨不得立刻將她按住了狠狠的品嚐。隻是這個地方讓他實在無法信任,到底還是憋紅了眼睛把她帶回了傅宅。
嚴溫夏被藥物完全占據了思維,一回到傅宅,不等傅斯年將她放下就迫不及待的纏了上去。
兩人遵循著內心最原始的衝動,一夜翻來又覆去,好似永遠不知饜足的困獸。
也不知是不是藥物的關係,傅斯年從未有過這樣的滿足,就算是嚴溫夏那次醉酒都不曾給過他這樣的體會。
一整夜的銷魂,令他幾乎要融化在她的熱情之中,隻覺得腦中不斷的炸開片片煙花。
在理智降到最低,思維最為遲鈍的時候,他似乎聽見嚴溫夏在耳邊輕聲呢喃著什麼,隻是前所未有的快慰讓他腦中一片混沌,根本就沒有心力去將它抓住。
攀上巔峰的那一刻,淚水從嚴溫夏微紅的眼角滑落,傅斯年愣怔的看了一眼那透明的情緒,低頭將它輕輕吻去。
鬼使神差的,傅斯年在她耳邊說道:“今晚,你讓我很滿意。”
嚴溫夏的雙眼盈滿了水光,微微的眯著將目光鎖定在傅斯年的身上,將她慣然的冷淡柔和了許多。
傅斯年正要誇獎她此刻的溫柔,她眼中的柔情卻在他吐出那一句的瞬間悄然粉碎。
他終究隻是想要一個令他滿意的床伴,僅此而已。
“我……”嚴溫夏眨了眨眼睛,目光重又恢複了清明。
“什麼?”
傅斯年低聲的詢問著那句未說完的話,她眼中神色的瞬息變化讓他感覺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