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你別這樣,裏麵還有人呢!”
嚴溫夏此時的勸說,顯得那樣軟弱無力。
“啊!色狼啊!”
一堆女人尖叫地衝了出去,傅斯年一把將門反鎖,把嚴溫夏狠狠地抵在門背後,暗啞著聲音怒斥:“嚴溫夏,你到底想怎麼樣?”
“到底想要怎麼樣?傅斯年,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
嚴溫夏伸手想要再次把他推開,這一次他卻紋絲不動,旋即笑道:“好,我告訴你!”
傅斯年的手緊緊地扼住了她的喉嚨,那脆弱的咽部就在掌心裏,甚至能感覺到血管在跳動著,和他的心跳相呼應。
但是下一秒,他全身的血液都涼了個透徹。
“我隻想要你離我遠遠的再也不要出現,我隻想從未和你遇見過,我隻想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你!傅斯年,為什麼你就不肯放過我?”
“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擺脫我,急著跟王子睿雙宿雙飛嗎?”
傅斯年鬆開了她,忽然重重地一拳打了過去,嚇得嚴溫夏麵色慘白地猛地扭過頭去,隻聽“砰”的一聲巨響,他的拳卻打在了門上,隱隱滲出鮮紅的血跡。
“你瘋了!”嚴溫夏下意識地將他受傷的手握在了掌心,隨即反應過來又一把甩開,嘴硬道,“我和誰雙宿雙飛都與你無關。傅斯年,我們之間的契約已經終結了,你沒有資格管我。”
手背上她的餘溫還在,傅斯年輕輕地舔了舔傷處,笑得肆意且狂妄:“我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你就算是死都不可以。結束?我答應了嗎?嚴溫夏,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自作主張了?”
一想起陳冰冰的那些威脅,嚴溫夏的心就硬了幾分:“那你可以試一試,看看我是不是真的連死都不可以。”
“嚴溫夏,你敢!”
傅斯年是真的急了,當初嚴氏出事的時候,嚴溫夏就曾經失去過活下去的欲望,後來為了去總裁班上課,更是絕食以死相逼。這個女人對自己有多狠,他不是不了解。
“我到底敢不敢,傅總可以拭目以待。”
嚴溫夏咬了咬牙,猛地將他的手拉開,打開門就要走出去。
傅斯年一把將她拉回,狠狠地覆唇吻上,毫不猶豫地撬開她的唇舌肆意攻城。
直到她氣喘籲籲地站立不穩,這才將她放開了,笑道:“嚴溫夏,既然決定了要結束,又何必對我的吻有所回應。”
“你!”嚴溫夏瞠目結舌,隻覺得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
傅斯年卻心情大好地開門走出,兀自揚長而去。
袁回的公寓內,他正和方林雅大吵。
“砰”地一本書被砸落在地,袁回怒氣衝衝地喊道:“誰允許你這麼做了!你這是背叛!你還逼我跟著你一起背叛!”
方林雅自是不甘心受到這樣的指責:“我這是不得已而為之!”
“不得已?哈哈,哪來的不得已?隻不過是自私!方林雅,我想不到你竟然會是這麼膽小怕事的人,隻是那麼幾句話,你就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