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嚴溫夏出來的時候,那幾個假裝醉漢的家夥正七歪八扭地躺在外麵的走廊裏,正好堵住了路。
“麻煩讓一讓。”
嚴溫夏小心地走過去,盡量不踩到他們。
其中一個人忽然抬手掀開了她的裙子。
“你幹什麼!”
嚴溫夏一下子跳了起來,剛想跑開。
卻落入另一個人的懷裏:“嘿,東方女人!”
四五個人全都圍了上來,其中一個笑道:“讓她好好嚐一嚐我們的烈酒!”
不等嚴溫夏呼救,立刻就有酒液倒進了她的口中,將她的堵的發不出聲音來。
也不管她是否來得及吞咽,那幾個人揪住了頭發令她後仰。
然後不管不顧地把瓶口塞進她的嘴裏,幾瓶洋酒向著她的口中猛灌進來。
烈酒灼燒著她的咽喉。
不勝酒力的嚴溫夏很快就發現自己的神智開始變得模糊不清起來。
不行,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出事。
她掙紮著想要設法從包裏拿出手機,卻被其中一人猛地奪下,狠狠地扔到了一邊。
與此同時,宴會大廳裏。
唐橋憤怒地對著那名金發女人低吼道:“你簡直不可理喻!”
說完,向著洗手間的方向匆匆而來。
“咳咳……”嚴溫夏被嗆得猛咳,掙紮著想要逃脫。
可她一個人哪裏扭得過四五個男人,再加上這裏本來就很少有人過來,她的心裏幾乎就要絕望了。
一陣淩厲的風聲忽然從她耳邊擦過。
隨後就是一個男人猛地摔飛出去,狠狠地撞在了牆上。
她模糊著眼睛看過去,隻是酒意上頭,哪裏還能看得清楚。
隻能隱隱約約地看到一個長身玉立的身影。
“唐博士?”
她喃喃著,站立不穩地貼著牆根癱坐在地。
唐橋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直接和那些人扭打在了一起。
傅斯年看了看手表,嚴溫夏離開已經有十來分鍾了。
雖然對於女人來說補妝會花費較長的時間,可他的心裏就是有一種不安感在蠢蠢欲動。
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去看一眼。
洗手間外麵的走廊上,傅斯年一眼就看見了亂作一團的畫麵。
看見唐橋的那一瞬,他愣了一愣,顯然是沒想到他會在這裏打鬥。
等到其中一人退開時,他才看見癱坐在地的嚴溫夏。
目光瞬間變得淩厲,他毫不猶疑地上前將那些人擊倒在地,幾個烏合之眾在兩人的夾攻下很快就躺做一團。
不等傅斯年開口,唐橋先一步說道:“謝謝你救了我的朋友。”
然後俯身蹲在嚴溫夏的身前,拍了拍她的臉:“嚴小姐,你還好嗎?是我,唐橋。”
傅斯年的眸色幽深起來,直接上前將人抱起。
原本感激的話說出口就帶上了防備:“多謝你救了我的妻子。”
唐橋直接愣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他帶著嚴溫夏離開。
回到房間,看著懷中的女人醉成一灘泥,全身沾滿了酒水,頭發也一撮撮地黏在了臉上,傅斯年的心裏就憋了一股怒氣。
“你是白癡嗎?永遠都不記得向我求救!”
傅斯年惡狠狠地磨牙:“一身酒臭味!”
嘴上嫌棄著,手上卻一點都沒有怠慢,把她抱進浴缸裏好好地清洗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