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媽安排她進傅氏集團做事了。”
嚴溫夏把宴會上得到的消息告訴傅斯年。
他哼了一聲沒有接話。
以前李家就提過這個,不過後來因故不了了之,這一次卻不知道是誰的意思。
傅斯年雖然沒有表態,回去之後卻立刻安排下去,命人盯緊了李悠然。
幾天後,因為某一理財產品需求經銷商,傅斯年帶著嚴溫夏前往四季春和一個客戶見麵。
“你好,我是嚴氏生物的嚴溫夏。”
和對方老總見麵寒暄的時候,一旁的包廂門正好關上,門縫裏有一雙熟悉的眼睛一閃而過。
當嚴溫夏想要看清楚的時候,門已經關上了。
見她走神,傅斯年不動神色地在她腰上扶了一把,然後邀請那位老總一起進入包廂。
酒過三巡,傅斯年和那老總侃侃而談。
“本公司產品的優勢顯而易見,具體體現在如下幾方麵……”
嚴溫夏果汁喝多了,說了聲抱歉之後就離席去洗手間。
“嘔……”
洗手間的隔斷內,飄來刺鼻的氣味。
伴隨著嘔吐的聲音,間或還夾雜著女人的謾罵。
“可惡,憑什麼你越過越好,我就要受這種罪……嘔!”
嚴溫夏快速地解決完,然後走到洗手池邊,滿心隻想著趕緊離開。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隔斷的門被打開了,一個跌跌撞撞的身影從中走了出來。
嚴溫夏下意識地抬頭從鏡子中看了過去,發現正是許久不見的柳麗娜。
一看見她,微醺的柳麗娜就猙獰著臉撲了上來。
“嚴溫夏,還真的是你!”
被封殺已久的柳麗娜,好不容易才搭上了一個導演,結果來了酒店卻被瘋狂灌酒,不得不跑出來催吐。
剛才偶然一瞥看見嚴溫夏,她還以為自己看走眼了,沒想到竟然在洗手間遇上了。
嚴溫夏扭頭避開了她撓過來的手,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轉身要走,柳麗娜卻狠狠地揪住了她的頭發。
嚴溫夏雖然不想和她多做糾纏,此時卻也不得不轉回了身子。
“放手!”
柳麗娜卻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一手揪著她的頭發一手狠狠地扇了過來。
口中喊道:“想走可以,先跪下來給我道歉磕頭!”
“柳麗娜,你不要欺人太甚!”
嚴溫夏徹底怒了,直接把她甩開,出言警告。
“從前的那些爛賬,我不想跟你計較。如果你再糾纏不清,就別怪我采取法律手段。”
柳麗娜的腳下一個趔趄,頓時勃然大怒。
“嚴溫夏,我們之間的那些過節可沒那麼容易放下!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的孩子不會死,我也不用出來喝酒賠笑!”
見她如此顛倒黑白,嚴溫夏氣到渾身顫抖。
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無恥的女人!
“和我有什麼關係?是你勾引了商祺,也是你自己嫌棄他破產才離開的,至於那個孩子,更是你自己狠心不要的。”
柳麗娜猙獰地笑道:“是你自己太肮髒,就連新婚夜都忍不住要去上別人的床,商祺覺得你惡心難道還能怪我?”
“如果不是因為爬上傅斯年的床,他怎麼會幫你?我所有的磨難都是因為你,因為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