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唐橋即將離去,會議室內的氣氛一時無比感傷。
大樓外,傅斯年的車停了下來。
掃了一眼方林雅的黑色轎車。
沒想到她竟敢隱瞞這麼重要的事情。
可傅斯年這時沒有心情去跟她計較。
腦子裏燃起了一團火,不停地在叫囂著要燒光他的理智。
一個聲音不斷地在心裏叫喊著:“那個女人不愛你,她對你猶如毒蠍般避猶不及!”
麵色陰沉地走進大樓,保安立刻迎了上來。
揮手示意他退開,傅斯年直奔研發部。
沒想到,會議室裏卻傳來陣陣人聲。
傅斯年毫不猶豫地推開了門。
人群中,唐橋正扶在嚴溫夏的肩上,不知在說些什麼。
視線落在唐橋的身上,傅斯年恨不得用目光將他灼穿。
隨後直接推開人群,一拳打在唐橋的臉上。
唐橋趔趄著摔倒,掀翻了幾張桌子。
“唐博士!”
嚴溫夏驚呼起來,想要過去卻被傅斯年扯住,怎麼都掙脫不開。
目似寒冰地掃視一周,他從口中冷冷地吐出一句。
“帶上他,滾!”
立刻有人上前扶起唐橋,然後快速地離開了。
傅斯年一腳踢上了門,將窗簾悉數拉上。
“傅斯年,你簡直不可理喻!”
嚴溫夏被激怒,大聲指責:“你怎麼可以跑來打人!”
傅斯年步步逼近,仿佛一隻在震怒邊緣瀕臨爆發的猛獸。
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死死按在門上。
“怎麼,心疼了?”
“你給我放開!”
嚴溫夏掙紮著想要擺脫,指甲在他的手背上抓出道道白痕。
“你簡直就是個瘋子!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跟你說話!”
傅斯年拉過她,一把按倒在桌麵上,緊緊的捏住了她的下顎,逼她和自己對視。
“就這麼不想看到我?”
錄音筆裏的那段話,不斷的在他腦中盤旋。
像一根刺,恨不得深深的紮入腦髓中,一想起就會痛。
“我到底哪裏不如別人?商祺、王子睿、唐橋甚至是淩業!每一個你都可以放開心胸去接納,唯獨我!就讓你這麼厭惡嗎!”
“你是哪裏過的不如意?李悠然沒有伺候好你嗎?非要跑到我這裏來找存在感!”
“倒打一耙的伎倆,你倒是越來越純熟了。”
傅斯年一把撕開她的衣服,嚇得她趕緊用手捂住。
“怕了?唐橋給你留了什麼印記不敢被我看見?”
“傅斯年,你自己做了那些肮髒的事情,現在還跑來冤枉我?”
傅斯年被怒火占據了頭腦,狠狠地撕碎了她的衣服。
也撕碎了嚴溫夏那顆脆弱的心。
嚴溫夏的心裏升起濃濃的恥辱感。
忍不住哭出聲來:“放開我,外麵還有人,你不能這麼對我!”
“你是在邀請我,可以在沒人看見的時候這樣對你嗎?”
不再猶豫,傅斯年徹底撕掉了她身上僅剩的布料。
將她抵在了門上,然後不顧一切地進入。
“好痛!”
嚴溫夏失聲痛哭,渾身顫抖著。
隻覺得身體像是被撕裂一般,腿一軟就要順著牆滑下。
傅斯年揪住她的脖子,不讓她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