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溫夏有心解釋,奈何沒有辦法說話。
喬伊被抬回了家,大家這才發現他的全身都是傷痕。
村民們激動起來,紛紛指責嚴溫夏不該對一個孩子下毒手。
嚴溫夏說不出話,隻得要來紙筆解釋。
那些人根本不信:“這不可能!喬伊是個好孩子,輟學也隻是因為窮,他的人品好著呢!把這個惡毒的女人送進警局裏去!”
救護車很快到來,把喬伊送進了醫院中。
嚴溫夏則被警察帶走了。
村民們七嘴八舌地講述著當時發生的事情,嚴溫夏知道怎麼都解釋不清,幹脆閉緊了嘴巴坐在邊上冷眼旁觀。
她相信,自己沒有做過,清者自清。
一名女警負責審訊員嚴溫夏。
“那個孩子身上被毆打的痕跡很嚴重,現在還躺在醫院裏,你有什麼要說的?”
嚴溫夏搖了搖頭。
女警又問了好幾遍,她始終不開口。
“這樣,你可以聯係你的律師或者朋友,讓他們來處理一下。”
嚴溫夏抿著唇,把電話推了回去。
她不想聯係方林雅和袁回,不想再和傅斯年牽扯上一絲一縷的關係。
哪怕被關進牢中,也要和他斷個幹淨。
一道人影推門而入,說道:“我的朋友失蹤了,我要報警。”
嚴溫夏和女警都看了過去。
來的人竟然是王子睿。
一看見嚴溫夏坐在警局裏,他頓時驚喜地走上前來。
“太好了,原來你在這裏!我聯係不上你,正要來報警。”
王子睿想要伸手拉她,卻被女警拍開了。
“抱歉,她是犯罪嫌疑人,你不能帶走她。”
王子睿驚呆了,怎麼都不能相信自己聽見的。
“你們一定是誤會了,她怎麼可能會犯罪!”
“被她傷害的那個孩子現在還躺在醫院裏呢。”
“我要保釋她,在哪交保釋金,交多少?”
女警正要答應,卻接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
掛斷之後,凝重地說道:“恐怕你不能對這位女士進行保釋了。那個孩子病危,我們將會控告她謀殺。”
不管王子睿怎麼央告,警方始終以嚴溫夏涉嫌謀殺罪名,為了保護公共安全不予保釋。
“絕對不可以!我的朋友是無辜的,你們這是誣陷!我今天必須要把人帶走!”
王子睿憤怒地大喊起來,拉住嚴溫夏就要強行把人帶走。
嚴溫夏雖然不認罪,卻也知道他這樣做是錯誤的。
縮了縮手,想要掙脫。
女警從她的目光中察覺到了抗拒。
直接扭住了王子睿的胳膊,把他扔到了門外。
對嚴溫夏安慰道:“你的態度很正確,放心,如果你真是無辜的,法律不會誤判你。”
王子睿被警察攔住了不許進來,隻得對著裏麵大喊。
“我現在就去聯係律師。溫夏,你在這裏等我。”
看著王子睿離去的背影,嚴溫夏鬆了一口氣。
王子睿很快就聯係了王喬治的助理。
他是楓葉國最為著名的華人律師。
助理卻推辭道:“抱歉,今天實在太晚了,先生已經休息了,明天再說。”
然後果斷地掛掉了電話。
嚴溫夏被帶進了羈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