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行駛了一個多小時,隨後換了一艘遊艇。
嚴溫夏激烈地掙紮起來。
“你要把我淹死在公海嗎?”
傅斯年被她清奇的腦洞給氣到,冷聲回應:“對,把你喂魚。”
她終於不再掙紮,一臉的哀莫大於心死。
傅斯年幹脆給她戴上了眼罩,然後緊緊地抱在了懷裏,希望睡意能讓她乖乖地閉嘴。
在船上顛簸了兩三個小時,這才抵達一座海島。
當嚴溫夏被傅斯年從遊艇上抱下來,然後拿掉眼罩時,整個人都呆掉了。
湛藍的天空,純白的雲朵,清澈到見底的碧綠海水。
微微吹過的海風,鳴叫著飛過的海鷗。
還有沙灘上輕輕搖擺的棕櫚樹。
每一幀都美到讓人欲罷不能。
“你把我帶到這裏來幹什麼?”
傅斯年沉默不回應。
方林雅接了個電話,走到傅斯年身邊輕聲說道:“出了點事情,要求你親自過去一趟。”
“等一下,還有貨要送來。”
傅斯年看了看時間,約好的物資還沒到,他不放心讓嚴溫夏一個人留在島上麵對陌生人。
嚴溫夏的衣服在之前爬水管的時候磨破了。
傅斯年皺著眉看了一眼,帶她進屋換了一身雪白的紗裙。
甚至不顧嚴溫夏的反抗,還給她戴上了華美的首飾。
外麵傳來方林雅的聲音:“傅總,送貨的人來了。”
傅斯年匆匆走了出去。
嚴溫夏趕緊跟在了後麵。
傅斯年走上前去,彎腰檢查著送來的貨物。
船主抬頭望了一眼,正看見迎著海風走來的嚴溫夏。
落日的餘暉下,雪白的紗裙被金色暈染,隨風飄揚。
她美的像似一個就要隨風而去的仙子。
船主眼睛一亮,直勾勾地看了一眼。
然後快速地收回了目光。
這種大老板的女人,可不是他有資格看的,誰知道會不會惹上什麼麻煩。
這時,傅斯年也清點完了,示意對方把東西搬進別墅裏去。
東西很快就搬完了。
船主點了一下傅斯年遞來的錢,多了幾張。
頓時眉開眼笑地點頭哈腰。
臨走前又忍不住看了嚴溫夏一眼,在心底按下了讚歎。
見船主離開了,傅斯年轉頭看了嚴溫夏一眼。
那眼神裏似乎有許多話要說,卻又欲言又止。
這樣的眼神,讓嚴溫夏極度不安起來。
轉瞬,就看見傅斯年和方林雅要上船。
她趕緊跑過去,一把拉住了傅斯年。
“你要去哪裏!帶我一起走。”
“你不能去。”
“為什麼?你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
傅斯年指了指身後的別墅:“你先進去待著!”
“是因為剛才我在酒店裏爬水管所以才把我關在這裏?你、你就不怕我跳海遊回去?”
傅斯年一陣失笑:“那你遊給我看看。”
方林雅催促了一聲,傅斯年也不再理她,登船就走。
眼看著遊艇越來越遠,嚴溫夏狂奔著追到了棧道上。
揮舞著手大喊:“傅斯年,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求求你了!”
回應她的,隻有海浪襲來的聲音。
嚴溫夏惴惴不安地徘徊在海邊,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海風獵獵,礁石後傳來奇怪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