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冰冰對傅斯年的態度讓劉琴感到奇怪。
但她很快就釋然了。
摟著李狼笑道:“那個死女人,不過是強裝鎮定。”
李狼沒有將陳冰冰之前找自己合作的事情說出來。
隻是應付地笑了笑,然後提議離開。
A市已經沒有什麼機會了。
傅斯年的身邊固若金湯,李狼根本就沒有一點辦法動手。
劉琴拉著李狼的手,嗔怪道:“你偷偷地跑到這裏來,要不是我湊巧經過,還真的找不到你。”
李狼知道,她找人跟蹤自己已經很久了。
隻是為了騙取劉琴的信任,他故意被找到而已。
隨意說道:“你放心,我永遠都逃不出你的五指山。”
臉上的表情,卻在昭告劉琴,他厭惡被人掌控的感覺。
“寶貝兒,你放心,我不會奪走你的自由,我怎麼忍心看著你受委屈呢?”
劉琴趕緊哄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這才說道:“你出來有一段日子了,也逍遙夠了,跟我回去進修金融課程吧,老師都等了好幾天了。”
李狼本想抗拒。
但下一秒,劉琴的臉色就沉了下來:“寶貝兒,你最好給我記住,我要的是傅斯年!”
“我要你在商場上打敗他,讓傅家輸得山窮水盡,我要那個女人乖乖地獻上她的寶貝兒子來求饒!”
“我知道你想殺他,我也願意讓你得償所願。但是,在我玩膩傅斯年之前,別讓我知道你暗中動手。”
“琴琴,我什麼時候不聽你的話了。”
李狼敷衍地勸了幾句,暫時陪她回C市了。
而傅斯年那裏,他原本安排了人手盯著,卻被看守的人發現了幾次,隻得將人收了回來。
醫院內。
袁回給嚴溫夏換了一批新的藥物,更為滋養、溫和。
當日是京城的專家給嚴溫夏做的檢查。
雖然轉院後重新檢查過一遍,但當時袁回出去參加會議不在A市,是院長陳超接手的。
等他回來之後,嚴溫夏卻始終拒絕再次檢查。
一口咬定檢查再多次,孩子也不可能回來了。
袁回隻能按照這兩份病曆來為她進行後續的治療。
“我怕長期使用鎮定劑會對她的身體造成影響,就先停用了。”
他一邊開藥,一邊對傅斯年解釋道:“但是這樣的話,她清醒的時間會長很多,要靠你自己開解了。”
傅斯年點了點頭:“停掉也好。”
心理上的創傷是鎮定劑醫治不了的。
鎮定劑用的時間久了,隻怕她會形成依賴。
“那她現在還跟你說話嗎?”
“除了哭,一句話都不肯說。”傅斯年歎了一口氣。
袁回拍了拍他的肩頭:“慢慢來,這次算是幸運的,那一刀沒有傷及要害,你們還會有孩子的。”
傅斯年沉默不語。
每個人都這麼說。
但嚴溫夏對那個孩子傾注了太多的期待,自然難以看開。
傅斯年推門進去,正看到嚴溫夏站在窗邊入神地看向遠方。
他趕緊上前,將她抱回床上,然後把窗戶關小一些。
“袁回說小產也要坐月子的,你這樣站著吹風,將來又會腰痛又會頭痛,沒藥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