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溫夏故意說得模棱兩可。
哭了半天,卻什麼事情都沒說清楚。
隻是口口聲聲不停數落,聲稱看到他們兩個對不起自己。
劉琴坐在車裏聽得惱火。
雖然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卻已經確定,米婭絕對沒幹什麼好事。
傅斯年沒有接收到劉琴和米婭的電話。
很顯然,米婭不知道劉琴就在附近。
故作憤怒地臉色一沉。
對著嚴溫夏怒道:“不要在這裏胡攪蠻纏,丟盡了傅家的臉,立刻離開!”
方林雅適時地出現,帶著嚴溫夏火速離開。
傅斯年的臉上滿是疲憊。
對著米婭無奈地笑了笑:“她現在變得跟從前完全不一樣了,有時候真的讓我覺得很累。”
米婭慢慢地走向他。
附在他的耳邊,輕聲道:“如果我是她,一定更加不可理喻。”
說著,伸手輕輕攬住了他的脖子。
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像你這麼優秀的男人,不知道吸引多少女人,哪裏能放心。”
傅斯年輕掃一眼不遠處劉琴的車。
淺淺一笑:“人多眼雜。”
伸手將她的胳膊拉開,示意她回辦公室去。
車內,劉琴氣到臉色發青。
狠狠地拍著方向盤,對米婭咒罵不停。
傅斯年和米婭剛踏進電梯,還沒來得及按下樓層鍵,米婭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米婭故作淡然地對傅斯年道:“不好意思,我去接個電話。”
傅斯年點了點頭,很紳士地幫她打開了電梯門。
耳機內,劉琴尖銳的謾罵隨之而來。
“米婭,我看你真的是昏了頭了!在傅斯年身邊待久了,就連自己是什麼身份都忘了?”
“我告訴你,你就是一個沒人要的棄兒!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賣去銷金窟做雞了,還有臉妄想我的東西?”
劉琴劈頭蓋臉一通罵。
米婭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解釋:“琴媽媽,你是不是又誤會什麼了?我從來都不敢肖想你的東西。”
“閉嘴!我說話的時候,哪來你插嘴的份?”
劉琴毫不猶豫地打斷她:“你不用留在公司了,立刻給我滾回來。”
米婭一驚:“琴媽媽!我們這麼多年的布局,你不要衝動!難道要因為一時的誤會,就什麼都不顧了嗎?”
劉琴冷笑:“我做事,不用你來教。”
米婭沒辦法,隻得答應下來。
傅斯年聽到這裏,毫不猶豫地將電梯按停。
接著,從消防通道離開了。
米婭不知道該如何向傅斯年提出辭職,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後,終於回到辦公室裏。
推開門,裏麵卻沒人。
米婭找遍了整層樓,都沒有發現傅斯年的蹤影。
撥打他的電話,卻始終無人接聽。
傅斯年回了酒店。
嚴溫夏正和方林雅研究明天的行程。
一看見傅斯年推門而入,嚴溫夏愣了那麼一秒鍾。
隨後才問道:“怎麼回來了?”
又頗為擔心地向他身後看了一眼:“你該不會是被劉琴給揭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