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溫夏讓傅斯年去換洗一下。
他點了點頭。
視線卻緊緊地黏在嚴溫夏的身上,一秒都不敢離開。
嚴溫夏忍不住淺淺地笑:“怎麼,怕我會不見了?”
他伸手,將嚴溫夏拉入懷中。
“溫夏,我們搬出去吧。”
嚴溫夏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忍不住說道:“爺爺今天剛剛才暈過一次,這種時候你怎麼能說要搬出去?”
傅斯年悶悶地說道:“那算了。”
有些事,他說不出口。
第二天,傅斯年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安排傅宅的保安係統。
他把房間換到了三樓,並安排方林雅住在對門。
嚴溫夏有些無語:“好好地為什麼要換房間?還有,你讓方林雅住在這裏,袁回學長怎麼辦?”
傅斯年不想解釋什麼。
隻是命令方林雅,要時刻保護好嚴溫夏。
將一切都搞定之後,傅斯年這才去拿文件,準備去公司。
嚴溫夏在樓下等他。
看見廚師長經過,想要問問晚上有沒有準備傅斯年愛吃的白灼蝦。
路上卻看見傅斯月怒氣衝衝地進了洗衣房。
她擔心傅斯月又要做什麼,趕緊帶著方林雅跟了上去。
傅斯月一進洗衣房,就對著裏麵的女傭喊道:“早上的衣服是誰洗的?”
一個小女傭站了出來。
她上前就是一巴掌,怒道:“洗的什麼玩意兒!”
伸手,將一樣東西拎到了小女傭的麵前。
“你看看,我哥的內褲被你洗成什麼樣了!以後不用你經手了,我哥的內褲全都我自己洗!”
小女傭弱弱地說道:“小姐,這個恐怕不合適吧。”
傅斯月怒斥:“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做事比你仔細多了!”
嚴溫夏站在外麵瞠目結舌。
尷尬地看了方林雅一眼,被她拉走了。
在公司裏一整天,嚴溫夏始終想著這個事情。
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因為擔心她的手被洗衣液傷到,傅斯年從來不許她洗衣服。
就算住在外麵的時候,也是由他承包。
更別提回來之後有傭人負責。
傅斯年的內褲,就連她都沒碰過。
一個做妹妹的,這麼操心哥哥的內褲?
想著想著,她忍不住脫口而出:“這恐怕不合適?”
唐橋在一旁絞盡腦汁地寫轉型計劃。
聽她這麼一說,發懵地問道:“哪裏不合適了?”
嚴溫夏敲了敲桌麵:“寫你的,不用管我。”
轉頭去看方林雅:“傅斯年跟他妹妹,好像……”
方林雅直接回絕:“少奶奶,我什麼都不知道。”
唐橋笑道:“要是放在以前,方林雅絕對是敵人最頭疼的對象,嘴太嚴,怎麼都撬不開。”
方林雅冷眼看他,嚇得他趕緊閉上嘴,低頭猛寫起來。
嚴溫夏拉著方林雅走到外麵,輕聲道:“你肯定知道些什麼的,快點告訴我吧。傅斯年跟他妹妹到底怎麼了?”
“為什麼他從來都沒有提起過?而且看起來關係很差的樣子。可是我看傅斯月好像很喜歡哥哥啊。”
嚴溫夏自言自語道:“傅斯月到底做了什麼才會被限製自由的?斯年隻是因為這個才不喜歡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