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低頭輕吻。
放軟了聲音道:“要不是你來打擾我,還不知道你的心裏在想這些事情。”
嚴溫夏閉著眼睛,小聲道:“其實,你不用遷就我的。我剛才看了地圖,這裏離公司實在太遠了,每天路上來回就要花費五六個小時。”
和O國的政策相抗衡,本就是一場持久戰。
長久這樣下去的話,傅斯年一定會休息不好的。
傅斯年輕笑:“都說了不用往心裏去,我是出於安全考慮才住在酒莊的。”
他一再堅持,嚴溫夏也拿他沒有辦法。
安撫完嚴溫夏,傅斯年匆匆離開:“還有很多條例沒有吃透,我回書房了。”
嚴溫夏心疼不已地看著他忙碌,自己卻什麼忙都幫不上,隻能盡量在夥食上麵為大家多花點心思。
傅斯年境外的朋友本想幫忙,卻都被他推辭了。
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牽連到他們,傅斯年隻能一一拒絕他們的好意。
精心準備了一個月後,傅斯年帶著律師團向O國的最高法院遞交了狀紙。
狀告O國違反契約精神,單方麵修改條約,對傅氏集團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
這一舉動,在國際上掀起了軒然大波。
雖然傅斯年有意帶著其他受害企業一起維權,但他們出於自保的心理,全都拒絕了。
個人的力量,怎能和他國的法律相抗衡?
一個個都默默地觀望,等待著事情的進展。
狀紙遞上去之後,就開始了繁瑣的辯護行程。
傅斯年每天都奔波在路上,並且不許嚴溫夏跟隨。
嚴溫夏很是不解:“為什麼不讓我跟著?我隻是想要陪著你,在你口渴的時候遞一杯水,餓的時候送一口飯。”
她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
傅斯年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拒絕。
此次跟團的律師極多,如果真的任由嚴溫夏做這些後勤的工作,她一定會被累壞的。
每天負責幾十人的飲食,關心所有人的需求,這種事情會耗費極大的心神。
如果因為心疼嚴溫夏,就讓她隻對自己一個人負責。
必然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他怎麼可能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和其他人區別對待?
嚴溫夏看著傅斯年一天比一天更早出門,卻更晚回來。
自己卻什麼忙都幫不上,心中焦慮不已。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整天坐在家裏,然後等著消息送上門來。”
嚴溫夏再也坐不住了。
方林雅提醒她:“少奶奶,你可別做傻事。”
嚴溫夏鄭重道:“我想去找米婭,你陪我去吧?”
“我先和傅總商量一下。”
方林雅知道拗不過她,隻能把傅斯年搬出來。
嚴溫夏立刻否決。
“斯年那麼忙,你還想打擾他嗎?我們是去找米婭,又不是去找索羅斯,難道你信不過自己的能力?”
方林雅知道她這是激將法,卻也隻能答應。
然而米婭回到O國之後,再次消失在茫茫人海。
要找她,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除了嚴溫夏,索羅斯同樣在尋找米婭。
但他的舉動很快就引起了家族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