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嚴溫夏不理自己,這家夥更來勁了。
走上前,想要擠到櫃台中去,和嚴溫夏貼在一起。
嚴溫夏將手中的抹布重重地甩在櫃麵上,冷聲道:“施先生,如果你不是來喝咖啡的,就請你立刻離開。”
施焊伸手想要去摸她的胳膊,臉上帶著笑道:“我們之間,不是非得用咖啡來交易的。”
“讓開!”嚴溫夏眸色一凜,周身的氣壓瞬間降低幾分。
施焊訕訕的收回了手,幹巴巴的笑道:“談不成戀愛還不能做朋友嗎?你這是幹什麼呀!這麼凶,還怎麼嫁得出去?”
嚴溫夏冷眼看著他,沉默不語,伸手去按櫃台下的報警裝置。
施焊暗道不好,趕緊將她拉住:“別報警呀,我可是良好市民,你這樣子讓我公司以後沒臉做下去了。”
說著,還不忘在她的手背上摸一把。
“放肆!”嚴溫夏直接端起桌麵上一杯放涼的咖啡,向他潑了過去。
施焊被澆了個劈頭蓋臉。
黃毛等人沒臉再看下去,紛紛轉過了頭。
嚴溫夏在這一帶是出了名的潑辣,偏偏施焊就吃這一套,簡直找虐心理。
施焊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咖啡,油膩膩的笑道:“你看這潑也潑過了,你的氣也該消了,咱倆的關係是不是也能更進一步了?”
人至賤則無敵,嚴溫夏被他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嚴智承從樓上跑了下來,直接向著推門而入的一個男人撲了過去。
口中大喊道:“爹地,又有人欺負媽咪了,你趕緊過來!”
店門口,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穿著白色高領毛衣的男人正溫和的笑著。
一七八左右的身高,麵容俊秀且柔和,身材纖薄。
男人彎腰將嚴智承抱了起來,向著店裏走進。
施焊一下子就愣住了,伸手指著這男人問道:“江、江老師,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男人走過去,伸手攬住了嚴溫夏的肩膀。
微笑道:“上個星期剛求的婚,施老板要不要來喝喜酒?”
施焊一臉悲痛欲絕的往後退著:“溫夏,沒想到你的眼光竟然這麼瞎。算了,我這樣的男人是你高攀不起的。”
說著,低頭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淚,帶著黃毛等人轉身離開。
等到他們的身影看不見了,嚴溫夏轉身將嚴智承抱了過來。
微微低了低頭,笑道:“江老師,謝謝你幫我解圍。”
江楓,是嚴智承的鋼琴老師,和他們母子二人已經認識了有將近兩年。
她伸手點了點嚴智承的鼻尖,裝作嗔怒的樣子說道:“你又偷偷給江老師打電話了,是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不要麻煩人家。”
江楓淺笑道:“能幫到你們,一點都不麻煩。”
嚴智承趕緊掙脫嚴溫夏的懷抱,拉著江楓就走:“江老師,我們還是趕緊練琴吧,這樣媽咪就不會說我了。”
嚴溫夏不禁失笑,隻能閉上嘴由他去了。
一個小時的練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嚴智承走到一旁,去玩自己的手指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