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劍?”
念叨著這兩個字,傲爽在恍惚間好似聽說過這個名字,可能是聽別人談起過,或是在某個古冊之上看到過,而能夠擁有此等霸氣的名字,想來若真是凝煉而成,威力自是不俗。
李慕垚深吸一口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劍子應該是在你那裏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所以才會凝煉心劍,要知道就算是尋常的半步王階強者,都不會輕易試險。”
傲爽點了點頭,要說自己沒有帶給劍子壓力那都是假的,而在這種危急之下,對方能夠做出這等行為他也能夠理解,畢竟都是這個年齡的武者,誰也不願輕易服輸。
這時,蕭義也是舉起了手中的酒壇說道。
“心劍的確很強,我曾在一次拍賣會的會場外見到一名擁有著心劍的劍盟弟子,那凜然的劍意和龐大翻飛的劍氣,隻讓得整個街道的地皮都是翻了起來,大片的虛空碎裂。”
說完之後,他先是喝了一大口酒,旋即繼續說道:“不過那是一名靈王階強者,正巧他的擬形攻擊也是劍形,劍招也是獲得了極大的增幅,但也不可小覷。”
“看來對劍子的實力,需要一個全新的評估了啊……”
傲爽知道這些大宗門的弟子,尤其還是二品宗門的弟子,不僅修煉資源豐富,就連這手段也是層出不窮,白日裏的冰陰不整是是如此麼?在這等年紀便是擁有了媚術。
冰陰的媚術,可以說還不是很強,隻能迷惑一些同境界的武者,而且她本人雖然風~騷至極,可相貌還不是絕佳,若真是那種天生便是擁有媚體,容顏傾國傾城的女人,媚術才算得上真正的強大。
而劍子的劍意就比較強大了,同樣達到了一通百通境界的傲爽,自然是知道想要達到這個層次,需要多麼強大的悟性,想來若劍子真的凝煉成心劍,實力必然增強數倍之多。
“傲爽,劍子這個人,怎麼說呢,我曾聽我師門中的師兄提起過,據說他的哥哥,是一名比之劍子更為妖孽的存在,在上屆的風雲亂戰,基本上可以說是一路血腥鎮壓。”
李慕垚看向傲爽:“我的意思是,即便我知道你的性格,可如果能不殺劍子,就最好不要殺他,因為他的哥哥不僅實力強大,攻於心計,還是一名極為護短的人,想來出手根本沒有任何的顧忌。”
“嗯。”傲爽點了點頭,這點他也想過,畢竟是來自二品宗門的弟子,雖然在遠古戰場中他們不能介入,可難保出去之後會不會用出一些或明或暗的手段。
但是有的時候,並不是傲爽想不想殺別人,而也要看那人對他有沒有殺心。
兩人的恩怨,可以說都是因為東方英俊,作為他的朋友,劍子雖然假仁假義,可傲爽還是看了出來,並且當眾用計,兩人戰鬥一番後,擄走了他的八把佩劍。
隨後,傲爽便是消失了一個月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劍子仗著自己風堂堂主的身份,肆意慫恿風堂之人打壓散人堂的人,故此,才有了一個月前,那個山坡之上發生的事。
雖然表麵看起來,好像是傲爽一直比較強勢,有意無意地總是對劍子做些什麼,可誰又能知道,其實真正的原因還是在劍子那裏,而不是傲爽一味的強勢?
所以世間之事,本就沒有絕對的黑白之說,傲爽也從來沒有跟人說過這些是非曲折,不管是私底下還是明麵上,因為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太過殘酷了。
在地球上,或許是有理走遍天下,也隻是或許,可在靈玉大陸,弱者是不會受到任何人同情的,從一個小家族,到一個大宗門,都是天資優異的人,才能獲得好的修煉條件。
兩天之後,當傲爽親手打敗劍子之時,他也許會把這件事情的原原本本公之於眾,但還是也許,因為這種事情誰也說不好,兩個人究竟誰能笑到最後,誰也不知道。
“還有兩天了,傲爽,有幾成的把握?”
看著徹底醉過去的陰雲,李慕垚又看了看天邊盡頭處那無窮無盡的虛無之色,可能是想起了自己敗在段紅塵手中的事情,神色中還是難免地劃過一絲悻悻之色。
“若說具體有幾成的把握,我也說不上來,雖然和劍子有過幾次碰撞,但隻是蜻蜓點水般的交手,而且據我猜測,劍子定然已經凝煉成了心劍,這等實力的評估,不好說。”
士別三日,自當刮目相看。
像劍子這般天嬌鳳楚般的存在,別說三日了,沒準哪日頓悟,在某些方麵做出一些突破,實力便會暴增幾倍,這絕對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就像是傲爽修煉詭步,雖然花費了二十多日的時間,可難保世間有沒有極為妖孽般的存在,能夠用一晚上的時間便是將其參悟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