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啦
一陣厚重的大門喘息聲傳來,驚醒了正睡得四仰八叉的一人一鼠,小倉一翻身起來就看見白小小嘴巴下麵毫無客氣的流著一根晶瑩剔透的不明之物。
“作孽呀,睡覺流口水打呼嚕,你有點樣子好不好。”他簡直不能想象這還是當初差點被天帝看上的家夥,雖然美女流口水也很養眼,但是這個傻兔子犯不著這樣糟蹋她那張臉吧。
白小小被小倉一說,急忙歪歪頭,把口水擦在自己衣襟邊,含著笑看著嘰嘰喳喳的小倉。
小倉的身體突然堅硬,它攤著一張老鼠臉隻想到四個字:暴殄天物!
忽然一個人影竄出來,是個看起來就鬼精靈的小廝,他吩咐牢頭解開鐵鏈再把濕噠噠的白小小從深水裏麵掏起來,他看著白小小已經虛弱無力,一副早登極樂早幸福的喪氣臉,急忙拿出一床棉被把她包裹起來。
“姑娘休息的可好?”小廝畢恭畢敬的說了一句。
白小小不想理她,而方才乘機躲進白小小胸前衣服的小倉翻了個白眼,心道休息個屁,把你丟進寒水池泡三天看你還會不會再談休息之說,不過幸好這姑娘在天宮吃得好睡得好,也不至於泡一天就死翹翹。想到這,他滿意的往白小小胸前又挪動了一番,找了一個滿意的姿勢躺下,說實話,這兔子看起來傻不兮兮的,發育還真不錯。
白小小被扶著坐上了輦車,胸前一陣酥癢,她知道是小倉藏在那裏,一時倉促完全忘記倉鼠也有雄雌之說,還拉拉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幫助掩蓋它的罪行。
輦車晃著晃著就晃到了冥王的別院。
一天前她才從這裏被人架著拖出去,一天後又被帶回來了,頓時心裏麵慌慌張張的,偏偏這別院裏麵住著的那個冥王又有一種渾身說不出的威嚴,她在門口踟躕了許久,隻聽得裏麵一聲淡然的“進來”,就趕快推門進去。
她裝也要裝得乖乖的,這個人權力不小,隻要不招惹他,不提天宮的事應該沒有問題。
屋子還是那個屋子,人還是那個人,但凡幽燁不接近白小小,她都覺得他是好看的,好看的鼻子好看的眉眼,不好看的脾氣!
幽燁坐在三角凳上,斜著眼睛看了看站在門邊大氣不喘的白小小,她腆著一張臉,兩隻手不斷互相攪動,也不敢看他,那模樣活像受了虐的小媳婦。
他反而不怎麼心疼他,這水牢的水皆是來源於淨水,有進化氣息收斂神智的效果,本是為了除去犯人身上的血腥和雜念,這會到是用它一並去了白小小天宮裏那股氣息,他故意讓她泡了那麼久也不過還是想懲罰這個小寵物亂跑罷了。
不消一日,州水就替他打聽清楚,白小小的記憶果真是慕辰那個家夥拿去了,他也一並聽說他還想捧她做天母,他不禁莞爾,看來自己這個敵人幫著自己養寵物還挺盡責。不過可惜,因為他私自動他的東西,他再也容不下他了。
“過來!”他向著白小小的方向薄唇親啟,聲音裏麵包含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引領著她步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