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子前後左右看看自己的身體,十分得意的點點頭,“還是這個樣子比較舒服。”仿佛男人的自豪感颼颼的都回來了。
雙靈曖昧的伸出手在他的胸前一掐,“可是,你這個樣子,待在我身邊,我可是覺得十分的不安全。”話說完,還特意用眼神瞟了瞟灰子的下半身,那個含義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
恐怕在場除了白小小大家都懂。
隻可惜白小小一心陷在“雙靈究竟把灰子怎麼樣了”的迷茫之中,對他們之間的話不甚在意。
“主人。”灰子認真的前進一步,還是一大步,從白小小的這個方向來看,兩個明晃晃的身體幾乎都有貼在一塊了。灰子的麵相看不清楚,但是口齒確是相當的清晰,“主人,不是喜歡挑戰危險麼?”
雙靈的手準確無誤的抓住了灰子的重點部位,這世界對待騷人自有騷法,這句話用於青春壯年想要著急交代自己的灰子非常合適。雙靈對待這樣心裏繞著火,嘴上裹著蜜的男人自有一套體係。
“危險這個事情,要看是在什麼地方,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她能感覺到自己手心那一小戳東西正在飛快的腫脹中,像一塊衝了水的海綿,偏偏又比這海綿堅硬數萬倍,雖然她早就過了稀罕這樣玩意兒的時候,在這麼寒冷的夜裏,她也不由得生出一番別樣的情緒。
她的被手心那一抹得意的溫熱弄得異常潮濕,就像是一片天,被掀得越來越遠,越來越廣闊。
“如果後果是我願意付出我的忠誠呢?”灰子的臉上因為下半身的壓迫感而產生了別樣的潮紅,他的春心被人像放風箏一樣放得飛上了天。
灰子的臉上掛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欲望感,白小小恨不得把他那種丟死祖宗八十代的表情撕下來踩在腳下。可就在灰子的期待如同雨後甘霖一樣隨意隕落的時候,發生了一點不可愛的小插曲。
這個小插曲自然不是正在慕辰控製下的白小小弄出來的,而是雙靈。
風也快停了,夜色也裝著星星彌漫開來了,就在風花雪月的情話都打著旋充斥著灰子的大腦的時候,雙靈做了一件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們的言情劇女二號,風流又風情,明眸黛眉,朱唇不點自紅的女二號雙靈,卻忽然放開了手上拿著的東西,還飛快的彈了一下,那樣嬉戲俏皮的動作被她做得“快準狠”,疼得灰子“哎呀”一聲。
然後那抹神奇的腫脹就這樣散在了風裏。
而隨著那一聲脆生生的“啪”,白小小的尿也散在了褲襠裏。她憋了那麼久終於,因為這一聲始料不及的響動而有所突破。
當然,如果這個突破能出現在它應該出現的地方那是最好不過的了,比如說,一會過後的廁所內。
她眯著眼睛偷偷觀察了一下慕辰,發現他正深陷在緊張又深刻的激烈交鋒中沒有時間管她,不由得為自己的過失鬆了一口氣。
響動之後,白小小也不覺偷偷的為自己的哥哥捏了一把汗,誰叫他就攤上一個雙靈了呢,誰叫他就這麼如饑似渴饑不擇食了呢。她在心裏提灰子高呼一聲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善哉善哉,上天有好鳥之德。
“主人!”這個人的臉說變就變,他剛剛還覺得這事能辦成,有機會,這會看來不過是自己自作多情而已,而他這一聲高呼遠遠不能表現他的委屈,隻能表現他的痛苦。
雙靈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冷漠,她昂著自己高傲的頭,對灰子說道:“忠誠這種東西,就像為人一樣,應當先學會張弛有度,什麼時候表明,什麼時候使用,什麼時候借此炫耀。都是很重要的事情。”
灰子用忠誠來示愛,讓她很不滿意。
灰子自然能悟到其中意思,即便心裏再怎麼不願意,但是為著這樣一件小事和自己大靠山鬧崩確實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於是他抬起一張衷心誠懇和臉蛋,衝著雙靈嘿嘿一笑,以表達自己的理解力和實踐力都是杠杠的。
“拿去。”雙靈手心一枚黑色的丹藥,“你該知道怎麼做。”
灰子有些遲疑,“主人,這……”
“放心吧,我隻是為了刺激那個負心人。我答應過你不會傷害她的。”
灰子接過來,聞了聞再看了看,點下了他的頭,“主人,我知道了。”
雙靈滿意的點頭,雙手一劃,灰子又變回了那隻小小的兔子,“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