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虛子也相當有事業心,說不管白小小也就真的不管了,一路左顧右盼的四處打望,尋找九陰閣閣主口中的那顆珠子。
白小小為了防止自家的東西落入他人的手中,也瞪大了眼珠子一路緊跟,說不準這還是一件重要的東西,能夠幫助自己之類的雲雲,反正下都下來了,跟都跟上來了,不如就趁機取了,也不枉此行。
相比起一邊抓耳撓腮愁得焦頭爛額的蘭虛子,白小小顯然坦蕩得多,一張臉表情偽裝的恰如其分,相當無害,誰也猜不準她打的什麼主意。蘭虛子隻當她是膽小不敢獨行,想要跟著他壯膽。
他心裏的鬼心思也不少,跟著就跟著吧,反正出了事情拉上她作為自己的墊背也沒有什麼不好,隻是……
嘖嘖嘖,他在偷偷的瞥了一眼白小小渾圓的雙峰,白皙的大腿,一雙小鹿一樣澄澈明晰的眼睛。他不由得在心頭暗暗歎息一句,隻是可惜這一張還算清秀的臉蛋,隻是可惜這姣好的身材。最好的是能在墊背之前能為自己享用一番,那可是一件美差。
他心裏正暗爽,忽然發現事情有些蹊蹺,按理說這枯井隻有他走的和小寧子走的這兩條路,可他走的這一條,走了這麼久居然還沒有到盡頭,真是奇怪之極!按照他和白小小這個速度,如果正常發展,現在恐怕都已經走出了冥王府。
可這冥王不會那麼奇怪,為著關自己一個老情人修一條這麼長的隧道出來吧?!或者說,既然決定關著雙靈也就沒必要費老大神,為她修一個這麼寬的活動場所,這一切的一切都有些不符合常理。
但是這冥王畢竟掌管的是冥界,和各路陰森可怖的鬼魂打交道,鬼點子自然也不在少數,要是有一些奇怪的念頭,也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於是,蘭虛子這麼一想,再扭頭看了看白小小也並無什麼異樣,隻有硬著頭皮繼續走。
又走了約莫半柱香的時候,他再次覺得有些不對了,因為莫名其妙的寒風。這明明是隧道,走了這麼久連個換氣的地方都沒有,可是走到這個位置的時候他忽然感到了寒風,陰森森的,吹幹了他後脊梁上的冷汗,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角落下來,這下他總算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回頭打望。
他的背後是一臉茫然的白小小,和悠長漆黑,完全不見來路的長廊。
瑟瑟的風還在吹拂著他最後一根緊繃的神經。他往白小小的方向倒退了幾步,一臉嚴肅:“你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白小小很自然的搖了搖頭,“沒有呀!”說實話,她確實沒覺得什麼不妥,除了這裏有些黑,還除了小倉在他懷裏睡得四仰八叉,毫無節操以外,她也實在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蘭虛子再強調的問了一次,“正沒有?”
白小小順手提了提懷裏的小倉,正兒八經的回答他:“確實沒有!”
蘭虛子仔細的看了看白小小的表情,發現上麵除了一窮二白的天真稚嫩確實什麼都沒有了,他才作罷。本來以為白小小隻是嚇嚇自己,直到又走了一截之後,他才發現,這種寒風冷戰的感覺隻有他自己才能感到。
他不覺把自己手心的靈力拽緊,一切緊張的神經發揮到極致,以防自己能準確的麵對突如其來的襲擊。
“嗯?”白小小走到一半忽然蹲了下去,捶了捶自己的腿。
因為極度安靜,白小小這一聲淡淡的哼氣聲被無限的放大,蘭虛子雙手一收,立馬回神,發現空蕩蕩的後路也不過是轉了白小小單薄的一人,他被長時間的跋涉和三番兩次的揣測懷疑搞得有些神經兮兮的,而白小小忽然發聲無疑成為了他緊張神經發泄的導火線。
“你搞什麼?!”蘭虛子異常憤怒,他伸手抓住白小小的肩膀想要把她提起來,結果發現白小小沉得出奇,隻好作罷,不過臉上的過場可是做的十分到位,嚇得白小小一驚,急忙把自己肩膀上被蘭虛子拽在手心的料子抽了回來。
“你幹什麼?!我隻是走得太遠了,腳麻了而已!”她沒搞清楚蘭虛子為何忽然就生了那麼大的氣,她倒是一肚子委屈,她不過是腳突然一陣酸痛,蹲下去敲敲自己的小腿肚罷了,怎麼會惹得蘭虛子無端生出那樣的摸樣。
“好吧。”自己失禮,蘭虛子也有些不好意思,他著實被這陰森的地方搞得神經兮兮,巴不得立刻完成任務好能馬上出去。若沒有找到那珠子,盲目回到九陰閣想必他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他就靠著這一次任務逆襲了。隻要能得到閣主的重視,這比修煉多久的魂靈,修煉多少的歪門邪術還要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