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洺安像是幾日沒有進食的野獸,瘋狂地噬咬著她嘴裏的每一寸肌膚,仿佛要將她吞噬。
“唔……”
一股甜腥之氣在唇畔間彌漫開來,夏之初吃痛的同時,霍然清醒了過來。
媽個雞!
你當這是在啃骨頭啊!
右膝蓋倏地發力,驟然往他的雙腿間頂去。
“哼……”
封洺安悶哼一聲,倏地放開了她。
兩腿間隱隱傳來的痛感,讓他的俊臉瞬間就黑了。
五年了,他對她的甜美還是貪戀得難以自拔。
鷹眸漸漸變的幽深,如雕刻般的俊顏上籠罩了一層駭人的寒霜。
封洺安一把扯開衣襟,將夏之初粗暴地拽了過來,翻身壓在下麵。
唰!
與此同時,與前座的隔板也恰是時候地關上了。
他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身上,將她的手高高舉起控製在頭頂,一隻大手則牢牢地禁錮著她的細腰。
身子在這樣親昵的姿勢中變得敏感,發熱,噴在臉頰的熱氣更是讓人心跳不已。
“封洺安,放開我!”
夏之初使勁地掙紮著,可是封洺安抱得更緊了,唇也被瞬間掠獲了去。
“唔……”
夏之初更加激烈地掙紮著,封洺安霸道邪魅的吻卻變本加厲,瘋狂吸吮著她的唇,炙熱的唇舌長驅直入,肆虐掃蕩,仿佛要將她吞噬一般。
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混著淡淡的薄荷冰涼味道,再次侵襲了夏之初的鼻腔,猶如波濤洶湧般,將她吞噬淹沒。
她本能地想反抗,卻被封洺安狠狠禁錮,波光瀲灩的眸子漸漸染上怒意,夏之初牙關用力地咬合……
但是封洺安卻察覺到了她的意思,霍地抬頭抽身。
夏之初狠狠抹了抹嘴唇,仿佛那上麵沾了什麼髒東西般。
她喘著粗氣,掙紮著從座椅上坐起來,指著封洺安氣急敗壞地罵道:
“封洺安,你,你無恥!”
丫的,那些記者都是****的嗎,說什麼這個男人禁欲無度,還一度猜測是個彎的!
要真是個彎的,那他褲子上的小帳蓬怎麼解釋!
封洺安順著她的目光,垂眸看了自己褲子一眼,薄唇輕揚了個狂佞的弧度。
他再度傾身壓向夏之初,目光邪肆地從她紅潤微腫的嬌唇,緩緩往下掃視著她玲瓏有致的身姿。
灼熱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語氣曖昧地說道:
“你不是說,最喜歡我無恥的樣子嗎?”
夏之初耳根子唰地就紅了,整張臉都滾燙滾燙的,從牙縫間狠狠迸出一個字:“滾!”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男人不僅霸道,還相當自戀,兼厚顏無恥!
幸運的是,封洺安沒有再逼近她,隻是冷笑一聲坐直了身子。
夏之初連忙往旁邊移了移,盡量跟他保持著最大的距離。
轉頭望向窗外,正好看到車子開進一個大門,旁邊黑色的大理石上,刻著蒼勁俊逸的兩個字:封府。
心頭倏地一驚,看向男人:“你要帶我去哪!”
封洺安黝暗的眸子籠罩一層陰霾,幽幽地吐出兩個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