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柔聲道,“從現在開始,你什麼事都不要管了,全都交給我,你隻管好好養你的身子。”
曖昧的燈光,恬靜的夜晚,讓一切都變得很美好。
葉琳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伸手摟住了顧彥深的脖子。
“謝謝你,彥深。”
“我們要一個孩子,好嗎?”顧彥深的手放在葉琳的腰間,低沉沙啞的嗓音已經透露出他的欲望。
想起之前顧言明的那番話,他有些頭疼,葉琳之前生病已經耽誤了很久。
心理醫生治療的很有效果,大概來了四次左右,葉琳已經完全恢複正常了。
葉琳睜大了眼睛,感覺到詫異,“為什麼突然說這個?”
他把頭抵在她的胸口,沒有說話,薄唇已經吻上了她的肌膚。
她伸手推開他,有些手足無措,“別……我……”
心裏很亂,實在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做這件事。
他有些心急,不等她再說什麼,便粗暴的撕開她的衣服,進入了正題。
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後來,那不情願的喊聲慢慢變成了因為舒服而發出的聲音。
她一向強勢,但在遇到顧彥深以後,卻像一個小女人一樣沒有了刺蝟一般的鋒芒。
第二天,顧彥深記著葉琳說過的話,吩咐周末去警察局將楚恒誠帶了出來。
人帶到了顧彥深麵前,因為在監獄裏呆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整個人變得又頹唐又邋遢,與路邊的乞丐幾乎沒有什麼差別。
好久沒有清理的胡子幾乎長滿了整個下巴,濃重的黑眼圈,長到蓋過了耳朵的頭發。
顧彥深坐在沙發上,冷漠地看著眼前的楚恒誠,良久,開口道,“葉琳給楚中天一個麵子,把你給放了,以後你該怎麼做,你最好清楚一點。”
楚恒誠用手胡亂地摸了一把頭發,眼睛滴溜滴溜地轉了一圈,嘿嘿一笑。
“知道,知道。”
即便心中已經盤算著以後再去找葉琳,但是當著顧彥深的麵,他確實一句話難聽的話都不敢說。
裝孫子,他是很在行。
也無數次的聽楚中天說過,這個顧彥深到底有多厲害,所以,他不敢造次。
顧彥深靠在沙發背上,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薄唇吐出一個字,“滾!”
聽到這話的楚恒誠反倒像是犯什麼罪被赦免了一般高興,忙著點頭,拿起地上自己帶著的背,匆匆離開了。
顧彥深用手輕輕地在沙發上輕輕敲打,沉聲吩咐,“派人跟著他。”
“是。”
回到家裏以後的楚恒誠,沒有見到父親,得知父親楚中天已經離世,整個人幾乎崩潰了。
楚氏集團一時間沒有了主心骨,各大股東和客戶也知道楚恒誠不是能拿得事兒的人,紛紛離開了。
幾乎一夜之間,楚氏集團從當時的輝煌,突然落魄了,幾乎風一吹就倒了。
楚恒誠開始每日流連於金碧輝煌,每天以酒精度日,幾乎不怎麼進食,沒出幾天,整個人已經瘦的像是吸了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