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她沒了那份希望,而是開始為自己謀劃。
有時候餘宜人忍不住想,她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情惱怒了慕容且?可他們明明一麵還未來得及見麵,就被慕容且棄在榮靜苑不聞不問。
“太子殿下,心中裝得很多。”他心中的大好河山、宏圖霸業太大了,大到了餘宜人根本就沒有立足之地。
他要的是這江山霸業,然而餘宜人跟他背道而馳。
她就是一個想要過著夫妻恩恩愛愛的小女人,所以對慕容且已經沒有半分非分之想。
餘宜人接著說道:“什麼太子妃,什麼未來的皇後,我統統都不要,我要的就是一雙人,執子之手與子白頭,哪怕是日子清貧都好。”
慕容雪風輕雲淡的說著:“你要是生在平民之家,就不必受人擺布。別看我們風光,但是宜人,要知道我們的風光都是父皇所賜,這命運也在他的手中。”
然後,一笑。“所以,宜人,認命吧。”
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執子之手與子白頭,不都是少女的夢話嗎?
“你且看看,城中富貴人家,哪個不是三妻四妾?我五哥會待你好,瑤貴妃也會待你好,切莫不要不知足。”
話說到這份上,餘宜人也沒興趣繼續下去,轉身正要離開。慕容雪突然起身,抓住餘宜人的細腕。“我說的這些,也是為你好。”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慕容雪無非就是勸她,不要跟易堔糾纏不清,好好跟慕容且過著日子。
她之所以沒有挑明著說,那是因為大家彼此都明白。
“你既然明白,那我也無需多費口舌。你隻需要知道,我是真心實意的為你好。”聖旨已下,忤逆聖旨可是死罪一條。
餘宜人不想再糾纏這個話題了,想起舊事,讓她控製不住情緒,轉而問道:“那雪霏呢?”
“她?她前幾日幫我解了圍,要求參加今天的宴會。”說到這事兒,慕容雪還有點奇怪。
“解圍?到底怎麼了?”
慕容雪細細想了想,娓娓道來。“那天元妃托我帶樣東西,我一出宮門就被人搶了錢袋子,是餘雪霏拿著銀子找人幫我搶回來的。說來也奇怪,她不知從哪兒知道我要宴請賞花。還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等我多時了。”
她見過太多的巧合都是人為,下意識的認為這是餘雪霏的故意安排。
“雪霏不應該知道你的行蹤,可能就是巧合吧。”她現在能折騰起什麼風浪?
“那天我還看見郝月跟餘雪霏在一起。”
餘宜人蹙眉不解,“郝月?據我所知,郝月和餘雪霏關係大不如從前了。”
“是嗎?可我看著她們的關係好像還不錯呢。”那天慕容雪見她們有說有笑的,不像是餘宜人口中說的關係大不如從前。“餘雪霏,宜人,你還是留意一些。我總覺得,她應該還有什麼計劃。”
不久前郝月對餘雪霏還是夾槍帶棒,怎麼忽然之間就轉變了態度?事出反常即有妖,看來這個庶妹真的是要搞些名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