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餘宜人心胸狹隘,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爭風吃醋,不惜跟文王勾搭在一起,設計陷害我們易家。留著這個女人,遲早是個禍患。聽爹的話,早點跟她斷了關係。”損傷顏麵是小,可今天這個架勢,像是關於顏麵的事情嗎?她這分明要的是全家老小的性命!
易堔的神色已經開始厭煩了,“夠了,你不用再說了。”
“你這個逆子!讓我怎麼說你?那個餘宜人心懷不軌,她會害了我們易家的。難不成你就為了這麼一個女人,不顧闔府上下的性命了嗎?!”易堔的性子是薄情的,身為他爹,易江天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從來都不會相信易堔會愛上一個女人,府上的餘宜人也包括在內。他甚至因此而隱隱感到自豪,男兒將男女之情視若無睹,那日後定然是成大器者。
可現如今,他卻為了這麼一個女人,做出這樣的糊塗事,怎麼讓他不寒心呢。
“爹,你的確是老糊塗了。凡事,都要證據的。”易堔說完,推門離開了。聽著身後砸東西的聲音,他腳下的步子也更加的快速了。
數日之後,易堔接到密信,緊接著就消失了,易府上下無一人知道易堔的行蹤。
易玥走著走著,就到了梨花院的門口。思來想去,還是敲開了梨花院的大門。
剪秋見到易玥,忙迎了上來,“易小姐,可是來找我家小姐的?”
“是啊,宜人在嗎?”
“我在,姐姐進來坐吧。”
易玥入內,將門合上了。“你應該知道我為何而來。”
看著易玥這麼神秘兮兮的模樣,餘宜人忍俊不禁,“我怎麼知道,你這是為何而來。”
“阿池現在不知道去了哪裏,但是我覺得你應該知道的。”易玥就是有種感覺,覺得他人不知情,但是餘宜人定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餘宜人笑了笑,“腿是長在他腳上的,他去了哪裏,我又怎麼管的上呢?”
“我知道你們夫妻兩有什麼秘密,或許這個秘密事關重大吧。我也不好多問,隻想明白阿池現在是不是安全的。”
“姐姐你往窗外看,可看得見什麼?”
聞言,易玥推開小窗,看著窗外藍天白雲,樹影婆娑。她不明白餘宜人的意思,更不知道窗外景色的含義,疑惑的回頭看著餘宜人。
“大耀國就像現在的窗外景色一樣,看似風平浪靜,實則雲波詭譎,誰能保證自己將來的命運呢。”易堔此行,餘宜人心中擔憂,但是身在皇城,為人臣子,就是有這麼一份無可奈何。
“我不明白宜人的意思。”
“你會明白的。”
小窗旁,林芝聽見餘宜人說著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峨眉微蹙,思來想去還是不知餘宜人到底要說什麼。眼下摸清易堔的去向才是最為重要的,既然餘宜人嘴嚴,那她就去找易江天,易江天那麼疼愛自己,他要是知道什麼,一定會告訴自己的。
易玥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追問了。隻要阿池能夠回來,一切都好。”
“他會回來的。”餘宜人看向窗外,口中堅信,易堔一定會把慕容且帶回來,他們都會安然無恙的。
不日,易堔終於護送慕容且回城。慕容玨如臨大敵,已經準備清野堅壁,退出皇城到自己的地盤去了。可是等到他知道消息,準備逃離皇城的時候,卻被慕容且逮了個正著。
易府再度湧進士兵,隻不過這一次帶兵的人是慕容且。易堔和慕容且直入林芝的房中,將她擒獲。易江天聞訊趕來,見此情況著急萬分。
“你們放手!這又是要做什麼?!林芝,林芝,易堔,你到底幹什麼?!”
易堔彎唇笑了,“爹,文王造反,這林芝是他的人,太子殿下這是要把人帶走審訊呢。”
易江天怒道:“一派胡言,你表妹怎麼會是文王的人,要是這麼說起來,餘宜人才應該是文王的人,她才和文王有接觸。”
“舅舅,舅舅你一定要救救我啊,舅舅,我是冤枉的!”林芝想要掙開士兵的束縛,可是又不好變現出來。
聽見林芝喊冤,易江天更加著急了,“你聽見了吧,你表妹是冤枉的,難道你們這麼多天以來,都沒有一點感情嗎?!”
易堔麵無表情的說道:“我跟她從未發生過什麼,又哪裏來的什麼感情可言?一直以來,我隻是用了藥物,讓林芝產生跟我在一起的錯覺罷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林芝對易堔說的話,充滿了質疑。他們在一起的這麼多天以來的魚水之歡,難道隻是一個錯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