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今天,人影就不見了?
“回夫人的話,小姐剛剛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裏。隻是臉色有些不太對勁,很著急的就走了。”
“臉色不太對勁?”袁漫漫在易府可沒什麼認識的人,唯一有過接觸的還是前一段時間,她說過的那個想要跟袁漫漫聯手害餘宜人的人。不好,餘宜人臉色驟變,對身後的嬋兒說道:“快去找袁漫漫,她一定是出事兒了。”
隨後,對著那個丫頭說道:“你也叫上更多的人去找,一定要把漫漫找到!”
薑驚風不知事情的狀況,一臉的懵,“這是怎麼了?”不就是人不在嗎?說不準上哪裏玩去了。年輕人嘛,哪裏坐得住呢?不都是喜歡這裏跑跑,哪裏跑跑的,正常不過的事情。
隻是覺得餘宜人有些小題大做了。
再看看餘宜人一臉著急的模樣,好像是發生了什麼很著急的事情。
“你們這是怎麼了?”薑驚風沒忍住出聲詢問。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還是先找到漫漫再說吧。”隻希望袁漫漫能夠平平安安的回來,可別出什麼事情才好。
薑驚風見此,知曉其中的厲害,也就沒再說話。
沒過多久,嬋兒就在水池中找到了袁漫漫,還好找的及時,袁漫漫就是嗆了幾口水,陷入了昏迷之中,幸在沒有什麼性命之憂。
餘宜人看著袁漫漫脖子上的痕跡,眸色一沉,這顯然是有人想要掐死袁漫漫,但是聽見嬋兒來找人,所以迫不得己才將袁漫漫丟入水池中。府上到底是誰會這麼狠心呢?這府上的人可都是老人,又不是慕容玨安排進來的新人。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令人寒心。
“神醫,漫漫怎麼樣了?”
薑驚風說道:“這姑娘的身體沒有大礙,就是嗆了幾口水。”
餘宜人繼續問道:“那她臉上的傷疤還有得救嗎?”袁漫漫的心病就在她的臉上,隻要解決了臉上的傷疤,那麼袁漫漫的心病也就沒了。
“我真是有些不清楚你們這些姑娘家家的,人都這樣了,為何怎麼在意自己的臉呢?”薑驚風納悶的說著,然後補上了一句:“她臉上的傷疤有的救,隻不過是有些棘手罷了。”
聽見還有得救,餘宜人就鬆了口氣。“隻要還有得救,在怎麼棘手的藥材,我都可以派人去找。”
“藥材倒是不棘手,隻是,隻是她的臉已經燒毀了,皮膚是沒有辦法再生,我需要一張新鮮的臉皮,來幫這姑娘重獲新生。”藥材不是什麼難事兒,關鍵就在這裏,誰會給袁漫漫一張新鮮的臉皮呢?
薑驚風無奈的看著餘宜人,說道:“要是沒有新鮮的臉皮,那麼她這臉可就徹底廢了。”
他都說沒辦法,那可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放眼這天底下,可就找不到第二個人敢這麼做了。
“這點不算難事,我能有辦法。”放在旁人家,這事兒可就真的是棘手了。可是對餘宜人來說,此事並非是難事,牢裏的死囚那麼多,剝下一張新鮮的臉皮這不是困難的事情。
“有臉皮就好了,這都不是事情。好了,你們就先回去吧,讓她好好的休息一下。”薑驚風忽然把餘宜人拽到一邊,低聲說著:“我們還是趕緊過去看看你身上的毒,畢竟你還懷著孩子,這毒早點解開對孩子也是好的。”
薑驚風雖然性子有些古怪,但是還是關心餘宜人的身體。想起餘宜人囑咐自己的話,才不得不小聲的跟餘宜人說著,以免讓多餘的人聽見了。
餘宜人當然注意到了這個小舉動,心中也是感覺到暖暖的。“多謝神醫。”
“嗯,知道謝我就好了。”薑驚風抓起餘宜人的細腕,摸了摸她的脈象,於是讓餘宜人在安胎藥中多加了一味藥材。“你最好在自己的院中設一處煎藥,這樣方便省事兒,也能以防別人動手腳。”
餘宜人知道薑驚風是為了自己好,也就沒拒絕,正如薑驚風所言方便又安全,“好,等到抓住了那個下毒之人,我一定會按照神醫說的去做。隻是現在一定要把此人抓住,否則不隻是我,連漫漫恐怕也”難逃一劫。
“我明白,這些當然是你們去做的事情了。”
“隻不過這些天要委屈你和漫漫了,他們一定會對你們再次下手,我想著還是得派人保護你們的安全。”原本是餘宜人一人的事情,現在又牽扯袁漫漫和薑驚風下來,餘宜人當然要為他們的安全考慮了。
薑驚風搖頭,“不妥不妥,他們的目標是你,你應該先保護好自己。你放心,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不會一些防身的東西。你的妹妹就交給我了,你放心的養胎和抓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