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知他的底細,但喬爺確信,宇文琿不是無腦之人,這樣的戲本子不會看不出問題來。
“喬爺,本名祖常明,人稱八公子,如今祖家投靠了六皇子,不知道喬爺有何感想?”宇文琿這是打算和喬爺攤牌了,幹脆語不驚人死不休,“喬爺想看著祖家家毀人亡,還是想親手讓祖家家毀人亡?”
宇文琿與六皇子勢如水火,六皇子必除,祖家怎能善了?
況且,他有足夠的信心和絕對的能力,不管是和六皇子鬥,還是和皇帝鬥,都一定會贏!
上輩子,不是宇文琿沒有那個本事,而是他從來沒有對皇帝和六皇子防備過。
喬爺猛然一驚,祖家投靠六皇子的事兒,他昨兒晚上才得到了確切消息,而眼前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竟然也知道了!
不隻如此,他竟然還知道了自己的底細,甚至得知自己與祖家的關係並不好……
“王公子何出此言?”喬爺收起了短瞬間的震驚,隨即恢複常態,“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喬爺不敢賭?”
敢不敢賭?
不得不說,宇文琿的話,成功的砸進了喬爺的心裏。
從年少成名,到不得不離開祖家,從備受排擠,到現在的立足,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來,轉眼就已經二十年了。
他和祖家的恩怨,豈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楚的?難道他要看著祖家跟著六皇子飛黃騰達?
“賭還是不賭,要看王公子的誠意是否足夠。”很快,喬爺便鎮定了下來,他雖動了心思,但他不傻,“穆老弟說你和蘭花的親事定了下來,但我看,沒到時候,誰也說不定,不是麼?”
宇文琿輕笑出聲,對於喬爺的威脅,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很高興,那麼多對穆鈺蘭好的人在,他該高興的。
喬爺看著宇文琿,一直等著他的答案。
“本王姓宇文,名琿,排行第五,不知道這個誠意,喬爺可否滿意?”
“賢王?!”
喬爺聽到宇文琿的姓名,大腦一片空白,隨後便出現了賢王,激動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傳聞賢王不是下落不明麼?不是說賢王生死未卜麼?還有傳言說賢王被敵國捕獲,已經處死,死不見屍麼?
可是眼前活生生的人,自稱賢王!
宇文琿淡然的坐在遠處,右手一轉,那枚象征著他身份的金牌便出現在喬爺麵前。
當初他用這金牌給裏長看,裏長沒見過大場麵,真以為這是皇帝給心腹的,喬爺不一樣,這金牌是什麼意義,他能明白。
再三確定金牌的真假,再仔細打量了宇文琿一番,喬爺心底一驚,宇文琿的相貌,竟與朝廷曾經發布通緝犯的畫像有幾分相似。
然而金牌做不了假,喬爺短暫的思索過後,後退兩步,垂首跪地,行了大禮,“草民喬岩,參見賢王殿下,賢王千歲!”
喬岩是喬爺離開祖家後,給自己的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