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琿的心再次回暖,“抱歉,也有我的錯,隻是當時我太急了,鈺蘭,你看誰都可以,但是宇文瑞那個男人,你離他遠一點!我什麼都可以輸給他,但是你,不行!”
“你不會輸。”穆鈺蘭終於知道他在怕什麼了,“你是我的唯一,我也是你的唯一,承王算什麼?”
馬車外駕車的是暗衛,周圍侍衛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耳力都好得很,幾乎同時在心裏哀嚎,主子!王妃!不要一言不合就撒狗糧,他們還沒能好好適應呢!
至於皇帝為何會突然結束這場晚宴,穆鈺蘭隻能是滿心的疑惑,好奇得緊,卻也知道不是發問的時候。
待眾人回了賢王府,穆鈺蘭和宇文琿下了馬車,已經恢複了平日裏的模樣。
一路上,宇文琿牽著穆鈺蘭的手,摩挲著她受傷的手指,氣已經全消了,兩人相識的一年半多時間裏,點點滴滴的過往,不是隨便說說而已。
不過,穆鈺蘭在殿上對承王的關注,到底讓宇文琿更加厭惡承王。
雖然她說隻是像一位故人,那位故人還是龍陽嗜好者,宇文琿信了,但穆鈺蘭何嚐不是給他提醒了個方向?
梳洗過後,穆鈺蘭已經做好了讓他出氣的準備,可準備就寢的時候,古忠再次不合時宜的出現在門外,“主子,王妃,屬下有要事稟報!”
“……”宇文琿咬牙,盯著穆鈺蘭,雙眼似乎要冒出火來似的。
穆鈺蘭扯了扯他的袖子,“阿琿,見吧,古忠是個懂事的,定是有要緊的事兒。”
穆鈺蘭不解釋還好,這一為古忠說辭,更是讓宇文琿心煩意亂,“你當著我的麵,為別的男人說話?!”
“……”穆鈺蘭抿著唇,幹脆反客為主,仗著自己力氣大……
門外的古忠還想著稟報那些要緊事兒呢,結果半天也沒聽見宇文琿的聲音,反倒因為耳力好,聽見了些不該聽的。
古玉容輕咳一聲,好心提醒道,“古老大,在主子心裏眼裏,有什麼事兒是比王妃還要緊的?”
“是我糊塗了。”古忠鬧了個大紅臉,尷尬的轉身離去。
天色大亮,一夜貪歡的人悠悠轉醒。
迷迷糊糊的穆鈺蘭在回憶起昨夜發生的事後,一臉生無可戀,將整個身子都埋進了被子裏,鴕鳥般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王妃昨夜可盡興?”
頭頂上傳來低沉的笑聲,穆鈺蘭感覺自己的臉更燒了,為了讓他消氣,她容易麼?
“昨夜發生了什麼?我怎麼不知道?”穆鈺蘭悶悶的道,蹭著身子離他遠一點,“我還困,再睡會兒。”
宇文琿可不給她逃避的機會,伸手便想將人給捉了出來,可穆鈺蘭真要反抗他,以她的力氣,宇文琿是敗了。
無奈,宇文琿隻得自己也鑽進被子裏,隻留一點透光和空氣的縫隙,昏暗的光線下,四目相對,“我很喜歡,昨夜,王妃辛苦了。”
“你再說我就不理你了!”穆鈺蘭明顯是惱羞成怒,轉過身就是不看他。
宇文琿當真就不說了,隻伸手抱著她,兩人在床上膩歪夠了,才準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