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再差,也不會甘心被一個男人如此對待吧。
古忠小聲道,“承王下了藥,樓箐哪裏受得住……”
當宇文琿從殿內出來的時候,那是神清氣爽,心情美好得不得了。
隻留在殿內的古忠都開始懷疑人生了,因為宇文琿臨走前留給他一個任務,要他多了解些有趣的事兒,好給王妃解悶兒。
古忠就不明白了,聽聞主子和王妃最近在做什麼叫胎教的東西,這麼解悶兒真的好麼?以後小主子得什麼樣兒啊!
宇文琿是想直接回府的,結果人還沒出宮,就被暗衛牽絆住了。
角落裏,暗衛早就想過了,跟主子說事兒,不能拐彎兒抹角,不然被鬱悶的,永遠是自己。
“主子,後宮有位去年進宮的貴人,求古忠辦事。”
“你把我攔下,就為了說這事兒?”宇文琿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暗衛就道,“是的,主子,因為古忠似乎……對那位貴人不太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法兒?”果然,宇文琿一聽就來了興致,當即問道,“具體說說。”
古忠都說了不敢染指後宮的人,沒想到有情況。
暗衛鬆了口氣,“那位貴人家裏,最近被抄家了,便去求古忠,古忠沒答應,倒是對那位貴人照顧有加。”
“哦?”宇文琿思索著,最近被抄家的,無外乎就兩撥人,一撥是皇帝的人,一撥是承王的人,“古忠看上了?”
暗衛低著頭,“屬下不敢確定,今兒古忠沒主動與主子提起,是有點不敢,讓屬下來請示,該如何處理。”
“嗬嗬……”宇文琿沒回答,反而笑了,把對麵的暗衛都笑毛了,心裏為古忠默默點蠟。
結果,宇文琿很是大方的道,“他要是做太上皇,最終得敬著皇貴妃,你就告訴他,不妨礙我的計劃,他喜歡誰都可以,隻要那個人是清白的。”
“屬下明白。”
暗衛鬆了口氣,終於把這個燙手山芋給解決了。
古忠得到宇文琿的回答後,連夜寫了一封請罪的折子,讓人送去了賢王府。
那位小貴人冒死來哭訴的時候,他動心了,這不該是一個暗衛應該有的情緒,但是不得不承認,動心就是動心了。
古忠又不敢跟宇文琿說,隻得讓人幫忙問問。
不管怎麼講,那小貴人也是皇帝的女人,他這樣有點不好。
當夜,古忠剛將折子歸類總結好,準備送去賢王府,給宇文琿決定,外頭宮人就道,“皇上,柳貴人已經沐浴完畢,候著呢。”
“……”古忠整個人又淩亂了,他什麼時候召寢了?
站在他身後,暗衛假扮的宮人小聲提醒道,“這是主子的意思。”
“……”見鬼的主子的意思!
這不是在讓他擾亂後宮麼?他是喜歡人家了,但是也不至於這麼急色。
古忠剛想說送回去,又怕那小貴人傷心難過,想著給多少賞賜的時候,後麵的暗衛宮人又小聲道,“主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