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滿意的答案,承王又指了指邢家二人。
邢家二人嚇的頭都不敢抬了,“草民……草民沒見過什麼阿琿,隻見過……阿琿身邊的女孩兒,叫穆蘭花,說是後來改名了,叫穆鈺蘭。”
承王等這些人說完,才轉身看向古忠,“父皇,兒臣以為,此事必有蹊蹺!”
古忠心裏翻白眼,你告都告了,還能沒蹊蹺?
“他們是誰?”古忠厲聲道,“把事情給朕說清楚!”
“是!”承王又對幾人道,“把你們知道的,關於阿琿和穆蘭花的事,都說清楚!”
“是是是!草民遵旨!”
這一聲應,承王無所覺,倒是讓眾朝臣都默了。
你承王吩咐了一句,就是遵旨了,把皇帝往哪兒擺?
然而,這時候古忠懶得追究,承王又是不自覺的,隻是有心人記在心裏罷了。
“草民是雙河村穆家的,也是穆蘭花的本家,穆蘭花父女不知道從哪兒撿回來一個野男人,說是叫阿琿,鬧得穆家天翻地覆,穆蘭花父女倆不敬長輩,分家還要搶家裏的田地,逼死了我家男人還有穆家族長!”
“草民凝水鎮邢家的,那年給我兒子找了門親事,就是穆蘭花,可他們收了銀子,卻悔婚,把我兒子給氣死了……”
“草民原本是雙河村周家的,和我爹一樣,是個秀才,自小與穆蘭花有婚約,結果穆蘭花看上個野男人,就悔婚,還挑撥全村與周家的關係,當眾辱罵我娘,還動了手!最終我們家在雙河村實在待不下去了,被迫背井離鄉,請皇上做主!”
周通和不敢看宇文琿,最後還是說道,“皇上恕罪,草民不知道阿琿就是賢王,請皇上恕罪。”
一言一句的,六人先後都發了言,無外乎就一個重點,宇文琿接到皇帝回朝的聖旨,不但沒回,還在村子裏作威作福,實乃欺君大罪!
還有如今的賢王妃穆鈺蘭,也不是個好東西,和別人有婚約,悔婚鬧得周家家宅不寧不說,還逼死了自己家裏的人,實乃罪不可恕!
如果穆鈺蘭在這兒,聽到他們的這些話,一定會氣的大罵,無恥至極!
聽到這些話,眾朝臣有心驚,也有懷疑,他們所認知的賢王,光明磊落,堂堂正正,至於像他們說的不堪麼?
“承王,就這些了麼?”
麵對古忠的懷疑,承王堅定的道,“父皇,這些人都是曾經與賢王和賢王妃有接觸的人,兒臣也派人到地方去查探過了,確有此事!”
“是麼?”古忠似笑非笑,又對六人道,“大殿之上,容不得人造次!若你們說的是真話也就罷了,若是假話……可是誅滅九族的大罪!朕再問你們一邊,你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麼?”
六人戰戰兢兢的直哆嗦,偷偷看向承王,見其微微點頭之後,也確定的道,“草民所言,句句屬實!請皇上明察!”
就算是假的,也不能說是假的。
不說承王的承諾,就是他們的命,也在承王手上捏著呢,不聽他的吩咐能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