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古忠和承王吵得不可開交,眾朝臣除了跪,沒有別的選擇,同時祈求似的看向宇文琿,想問賢王能不能解決了?
宇文琿也沒讓眾人失望,逮著承王要說話的時候,直接打斷道,“父皇息怒!兒臣是承王兄長,不與其計較,隻是有些事情,也該是說清楚了。”
“賢王!你這是什麼意思?!”
宇文琿轉頭看向承王,一副很惋惜的模樣,“作為兄弟,我已經是仁至義盡,如今你還不知悔改,為了大淩,休怪本王無情!”
麵對宇文琿突然轉變的態度,承王有些心慌,可是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不能亂,“簡直一派胡言!你做了什麼好事,你心裏最清楚!”
“嗬!”宇文琿冷笑出聲,“說的好!你做了什麼好!事!你心裏最清楚!”
古忠這才慢悠悠的道,“賢王妃,你有什麼話要說麼?”
他實在不想讓宇文琿和承王吵下去了,因為他怕自家主子直接把人給氣死。
穆鈺蘭安穩的坐在墊著軟墊的椅子上,“父皇,我在路上就已經聽人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殿上本不該我來,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家爺被人陷害冤枉!”
頓了頓,穆鈺蘭看向跪著的六人,“這幾個人,我的確是認識的,但是,我所知道的,和他們所說的,完全不同!”
六人頓時有些慌張,齊齊看向承王,這一番動作,被精明的眾朝臣看在眼裏。
承王,廢了!
“草民所言,句句屬實!”此時還能說上話的,也就隻有周通和一個了,他又轉頭看向穆鈺蘭,很是懷念的樣子,“蘭花,你別再鬧了,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但是你不能助紂為虐啊!”
穆鈺蘭眯著眼,“周通和,你說這話摸著良心,良心不痛麼?要說助紂為虐,那不是你們最擅長的麼?”
周通和隻一瞬間的慌神,便鎮定了下來,苦口婆心的道,“蘭花,我知道你是被他騙了……”
“你們眼裏到底還有沒有朕?!”
哢嚓!
古忠用過的茶杯直奔周通腦門後,反彈到地上破碎了,以他的力度,周通和見紅是一定的了。
然而,“天子”一怒,見紅算什麼?
周通和立刻嚇白了臉,眾臣高呼,“皇上息怒!”
“叫朕如何息怒?”古忠指著周通和怒道,“不是叫人掌嘴麼?怎麼,還要朕親自動手不成?!”
聽了這話,宮人就要上前,剛才見承王和賢王吵得太凶,把這茬兒給忘了!
古忠顯然不滿意,“叫侍衛來!給朕狠狠的打!”
不為別的,就是看周通和不順眼,敢亂攀咬關係,見他對王妃的模樣,就惡心的要死。
轉瞬間,侍衛進了大殿,按住周通就開打,頓時,殿內都是掌嘴的聲音。
和周通和一起來的其餘五人,都嚇傻了,就連求情都忘了,或許記得,隻是不敢。
直到周通和滿臉滿嘴都是血跡,臉腫得說話都模糊不清,宇文琿才象征性的道,“父皇,兒臣的王妃實在不宜見血,依兒臣看,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