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空氣中都充斥著淡淡的傷悲,雲淡風輕絲毫的不沉重,但是哪個角落仿佛都有著,無處不在。又是一個清晨,太陽光射進了陳兵的房間裏,淡黃色的窗簾,阻擋著它的進來,把窗簾染成了亮黃色。
“嗯呀……”從陳兵家裏他原來睡的床上,鑽出來一個小小的腦袋,滿頭的烏黑秀發,灑滿了整個枕頭,睜大著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著天花板,上麵一根銀針懸掛著一張照片,裏麵陳兵賤賤的笑著。
熏雪,懶懶的把修長的白嫩的胳膊伸出了被子,露出來了她性感的鎖骨,和悄悄發育的胸前美好。一股子幽香,在被子裏來回的繚繞,熏雪突然看到了上麵照片上陳兵那賤賤的笑,不禁羞紅了臉,趕緊拉住被子,蓋住走漏的春光,好像陳兵真的是在眼前一樣。
陳兵的房子裏早就已經沒有了陳蘭的痕跡,好像是幹幹淨淨的離開了一個人,生活中少了一個人而已,現在這裏的女主人早就已經換了。沒有太多的經曆,就沒有太深的愛,愛情都是由經曆的曾經和歲月沉澱下的思念,而越發濃香。簡單的開始,簡單的在一起,怎麼受得了歲月的無情侵蝕,和人生路上的多重誘惑。
無數人,走到人生盡頭時,誰敢說,自己曾近愛過。
看著房間,被子裏的熏雪不禁有些傷感,思念在她這裏壓抑,在她的生命中她真的忍受不了和陳兵的分離,她還是希望自己是她身邊小小的她,掛著的小尾巴。
師傅告訴了自己:陳兵沒有事情,他自己會照看他的。
所以陳熏雪沒有再去尋找陳兵,但是在鄄城縣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兩個人,一個是黑英三,一個是李紅軍,他們就那樣的消失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溫泉莫名其妙的被吳興隆給暗中接管了,聽說有著一個陌生人出麵,一個人手拿一根鋼管,把梅花幫所有人給打傷了,敢於叫囂的都被打斷了手腳,下手非常之狠,那一夜慘叫一直沒有斷,那一夜縣醫院爆滿,那一夜整個縣城一陣死寂。
很多人本不想這麼做,隻因為不屑,皇帝怎麼可能去和乞丐爭一塊饅頭,但是乞丐誰給了他勇氣讓他去挑釁帝王的威嚴的。
熏雪慢慢的起床了,美好的身材,讓窗邊偷偷溜進來的陽光都羞愧了,她穿上陳兵以前的白襯衫,襯衫很大,她不得不挽住袖子,衣服的下擺處都到了大腿處,隨意的穿上一條從來沒有再別的男人麵前穿過的短褲,隨意的在房間裏走動。那種短褲,街上的所有女孩都在穿,甚至更短,炫耀著她們青春的身體,洋溢的活力,為什麼一定要用這個來博個眼球呢?
兩杯牛奶,兩份煎蛋,臉蛋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她的麵前好像還坐著人一樣。
……
一座白色的小樓,簡單,沒有太多的裝飾,外麵修著一個花園,一個涼亭,還有著一個菜園,在門口有拿著衝鋒槍的衛兵滿臉的肅穆,在若隱若現的角落,好像有人的痕跡。一個女孩穿著白色連衣裙子,坐在亭子裏,手中拿著一本書,《簡愛》。她似乎沒有看手中的書,隻是打開的書被一張書簽卡著,書簽怪異的是一張照片,上麵一個賤賤的笑的人。而女孩就呆呆的看著手中的相片,修長是手指輕輕的撫弄著照片,看著他的壞笑,傻傻的笑著。
輕輕的腳步聲響起,一個慈祥的老人,穿著那種老式的灰色中山裝,走向亭子裏,看著亭子裏的女孩,老人心裏都一陣心疼和愧疚。
也許是老人的動作太輕了,怕驚到了女孩,也許是女孩太過於專注了,所以沒有察覺靠近的老人。老人站在女孩的側麵,看著自己孫女手中的照片,一個帥氣的男孩壞壞的笑,不禁笑了。
孫女長大了,都有了心上人了。
“香丫頭。”
“香丫頭。”
老人喊了兩次,女孩才回神來,驚慌的回過頭來,趕緊收起自己手裏的照片,手忙腳亂的,好像是女孩兒被發現了自己的小心思一樣。
“嗬嗬。”老人笑了,看著孫女的女兒態,不禁大是開懷。
“爺爺。”納蘭香香不依的跺著腳,眼睛中都含有水了。
“爺爺不笑你,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找個對象了,啥時候把那小子帶來讓爺爺瞅瞅。”老爺子樂嗬嗬的道,一股子高興勁。
“哦。”說道這裏,納蘭香香的情緒驟然降了下來,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也不在和老爺子說話了。
“唉,女大不中留,放心吧,那小子活蹦亂跳的絕對沒有問題,但是一時半會也不能讓他出來,他是否有本事娶我家孫女,還得看他表現。”老爺子淡淡的說道,當他說這話的時候絲毫不覺著誇張,仿佛非常的理所應當。
“爺爺,你知道他在哪裏了,他怎麼樣了?他還還好嗎?他有沒有被人欺負啊,還有他有……”納蘭香香本來垮垮的小臉,頓時激動的不能自已,書都掉到了地上,抓著老爺子的手,那種失而複得的勁,嘰裏呱啦的就問了好大一串問題,然後期待著看著老爺子。
“你讓爺爺回答哪個啊,你一下子問這麼多。”老爺子笑嗬嗬的摸摸納蘭香香的小腦袋,道“多的,爺爺也不能告訴你,他好好的就是了,就是去執行國家給他的任務去了,你不要再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