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參賽者看上去年紀相仿,長相也有些類似,應該是兄妹關係。既然是兄妹他們倆肯定是同仇敵愾,站在一個陣營。
這兩人一路都沉默不語,看不出什麼異樣來,但剛剛他們闖入療養院裏的時候兩人都是一臉的凶相,握刀的動作又甚是熟練,估計真動起手來,我連打過那個女的都夠嗆。
“嘿,他媽的,那倆孫子跑到樓裏去不是找死嗎。”刀疤臉嘿嘿一笑,好像完全不了解現在的情況:“兄弟們,你們怎麼打算的?要不咱就在大院兒裏呆著,反正你看那些瘋子也不敢過來,真要過來了我就一刀砍一個,來倆砍一雙!讓他有來無回!”刀疤臉一臉諂媚的說著,頗有討好的意思。
我也明白他想幹什麼,那倆人是沒法拉攏了,他們是一個陣營的,我和林欣然,樊皖三人又是一個陣營,這樣一來刀疤臉就這樣落了單。他一個人想要在這種地方活下去不太容易,必須得和我們之中的一隊結盟。
“呦嗬,看不出來您還挺能耐的。”樊皖對這刀疤臉一直沒什麼好感,出言譏諷道:“您這麼厲害還犯得著和我們同盟嗎?”
刀疤臉被樊皖噎了一下,斜著眼白了他一眼沒有回話。我擺了擺手示意樊皖安靜一下,仔細的打量起了這棟療養院。
按理說,療養院最好的避難所是頂樓,其次就是二樓左邊的一個護士站。護士站裏因為有一些藥品還有資料,所以門比較堅固一些,門窗上都有鐵絲網,雖然攔不住厲鬼,卻也能攔住那群神經病。
白淩風曾經說過,那個護士站就是第二好的避難場所了。實在搶不到頂樓也要搶到這個護士站。但是此時的我卻並不這麼認為。
頂樓雖然好,但是一旦上去想要再下來就比較困難了。天黑之後神經病和厲鬼都在療養院裏活動,他們從頂樓下來危險不說,開合樓頂鐵門是發出的巨大聲音無疑會暴露他們的行動,吸引過去更多的髒東西。
而那個護士站雖然能防住神經病,可防不住鬼啊。要知道第一批被殺的護士就是死在護士站裏的,據說死了的人腸子都被掏出來了,身體裏的零件兒灑落了一地,死後屍體還在那兒擺著沒人收拾。聽著就很瘮的慌。
“陳涼,琢磨什麼呢?我們要不要上樓?”樊皖低聲說道。
“上。你們兩個先去二樓,我一個人在一樓看看。”我說道。林欣然有些不解的問我為什麼不和他們一起去二樓的護士站。說實話我自己心裏也不是很有譜,隻是憑直覺感覺這個療養院很奇怪。
既然是慈善機構創建的療養院,沒有正式醫療資格的話應該沒辦法收容太多精神病人,收容進來的精神病也應該都是抑鬱症、交流障礙或者輕微智障之類的,不應該會大量收容有危險傾向,會砍人的神經病人啊。
而且我注意到,圍在一樓的這些‘精神病’雖然男女老少都有,不過還是以六十歲以上的老年人居多,這些老人身上也都穿著緊身衣。要說這些老頭老太也都精神有問題而且能提刀砍人,這也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