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睜開眼,我衝樊皖僑水月打了個招呼:“山左邊好像有點不對勁。”
聽到我這麼說,兩人急忙隨我朝朝山體左邊走去,我控製著兩隻活屍一並來到那道裂縫前,樊皖抬手在裂縫上敲擊幾下,石壁之中傳出悶聲回響。“這快山石不算太厚,和裏麵應該是連同的。”樊皖低聲說道。
林欣然用手電朝裏麵照了一下,裂縫之中一片漆黑,隱約有什麼東西在動。林欣然朝裏麵喊了兩聲,片刻之後竟得到了僑水月的回應。她的聲音很輕也很顫,斷斷續續的告訴我她和白淩風好像被困在一個險坡上,雷擊時落下的山石封住了路,她們出不來,下麵還有怪物一樣的東西堵住了出路,也下不去。索性的是兩人都隻是輕傷,沒有大礙。
僑水月受了驚嚇,她說的怪物究竟是什麼我也沒有弄懂,當然現在也不是說那些的時候。
樊皖試著用力撬動了一下石壁,但是石壁上雖有裂痕,畢竟也是岩石,很難被破壞,活屍也很難擠進這麼窄的縫隙的縫隙之中。焦急之中我突發奇想,讓林欣然畫了幾張烈焰符。畫好之後,我將烈焰符塞到裂痕的縫隙之中,又讓僑水月和樊皖躲遠一些,隨後自己畫了張陰焰符,撿了根樹枝挑著,把陰焰符也塞進了縫隙之中。
陰焰符和烈焰符相生相克,兩符相遇,頓時升起一陣衝天大火。因為燒的都是符紙中的陰陽二氣,並不是俗物,所以煙塵不算太多,否則縫隙裏的倆人可就要被滾滾濃煙嗆死了。
雖然沒有煙塵,但是火焰的溫度卻比普通的火要強上好幾倍。幾分鍾之後火勢逐漸減弱,而那一片石壁也已經被大火燒的通紅了。
“倒水!”我低喝一聲,林欣然和樊皖早從死亡圈旁邊的河裏取了水,潑向那麵石壁。
初冬的冰水澆在燒紅了的石壁上,隻聽哢嚓一聲巨響,石壁表麵頓時裂開了無數縫隙。趁著這股勁兒,我勒令兩隻活屍撲上去拚命撞動山石,樊皖也用鋼刺撬動縫隙,這所有的力道加在一起,竟真的將不到一紮寬的縫隙生生挖鑿成接近半米。
裂縫加大之後兩隻活屍立即擠了進去,片刻之後,率先出來的竟是白淩風。他一身的衣服已經被汙血染濕,臉上也有多處擦傷。出來之後的白淩風沒做絲毫休息,他冷著臉厲聲道:“把這裏封死,我們快走!”
封死?可是僑水月還在下麵啊。
我緊閉著眼,控製著活屍在狹窄的縫隙之中爬行,尋找著僑水月的蹤影。此時兩隻活屍的狀況都不算太好,我能看到的景象也是斷斷續續時有時無。
活屍鑽下去五六米左右,其中一隻好像看到了一個岔路,我控製著它往裏一鑽,隻一露頭的功夫,我看到眼前一個紅色的玩意兒一閃而過,隨後活屍和我失去了聯係。它好像被什麼東西撕碎了一樣,本來被封在活屍身體裏的厲鬼也哀嚎一聲跑了出來,但也沒能逃過一劫,隨後就被吞噬幹淨了。
驟然損失了一隻活屍,我心中一沉。那個紅色的玩意兒應該就是僑水月所說的怪物了,可我隻看到了怪物,僑水月躲到哪裏了?
看我們不願封住縫隙,白淩風急了:“我在岔路走到盡頭,看到的是一具金棺。棺材已經破裂,爬出來的是隻一身紅毛的僵屍。它身形小但是很殘暴,我不敵隻能挖鑿開另一條岔路打算逃跑,然後僑水月也跟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