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那塊木牌,欣然很快找到了組織比賽的那幾個評委。這第一場比試,隻有欣然一個人通過了,也隻有她贏得了五分的積分。
看到欣然平安歸來,我心中高興的很。但是同時,我也有些隱約的擔憂。這第一場比試就弄的這麼激烈,看來後麵兒的肯定會更難。
第二場比試,我們本來是定的讓阿坤參加,但是阿坤在之前傷了元氣尚未恢複,所以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別人。我不忍心讓欣然連著比賽兩場,就打算自己參賽。欣然自然不願意,我們爭執了幾番無果,隻好各退一步——我參加比賽,但是參賽之後不管比賽的要求是什麼,我都要立即退賽。畢竟這第二場比試也隻是五分積分而已,我犯不著在這上麵浪費太多時間和精力。而且在我離開她的那段時間,欣然必須一步不離的跟在趙集身邊,由趙集保護。
過了一段時間,第二場比試如約開始。
大概是第一場比試的結果太過驚人,本來第二場比試的六個參賽者銳減到了四人。按照比賽的規定,我們四個要在香港某一座山上聚集起來聽比賽規定。
那天按照約定時間,我們傍晚的時候才去到那座山上。這山算是個比較冷門的景點,叫做硯池山。
這硯池山處在荒涼的郊區,平時除了驢友團根本沒人來,這大晚上的也就更沒有人來了。我們四個上山之後,差不多又等了半個多小時,組織者才姍姍來遲。
這人我倒是認識,好像是玄天宗的一個高層,姓馮,叫馮正。這人有幾分手段本事,但是他的心性太過冷傲,簡單的來說就是他的本事不足以支撐他盛氣淩人的態度,是個眼高於頂的家夥。
馮正來的時候,手裏拿著四盞燈籠。那燈籠是白燈籠,裏麵點著一根顫巍巍的細蠟燭。這山風一吹,蠟燭的光火飄搖,好像隨時都要熄滅一樣。
“你們四個每人都有一盞燈籠,在蠟燭燃盡之前要想辦法下山,而且燈籠不能熄滅。這燈籠裏的蠟燭是特質的,一旦燭火熄滅之後就再也無法被點燃了。硯池山下有一圈人,都是接應你們的,無論你們走那條路下山都能夠遇到接引人... ...規則就是這麼簡單,你們還有什麼疑問嗎?”
之前在高街的時候,宣布規則的人也將規則說的輕描淡寫,好像一切都很輕而易舉。但是事實卻證明,我們隨時都有可能在這輕描淡寫的描述裏丟了性命。幾分鍾之後,果然有人問道:“這山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馮正撇了提問的人一眼,冷笑道:“沒有東西,難不成是讓你們來遊山玩水的?!”
嗬,果然如我所料。
我暗暗摸了摸胸口的白玉吊墜兒,吊墜中的小夜和我心有靈犀,他探頭探腦的從白玉吊墜兒裏露出半個身子,迎著山風深吸了一口氣。小夜平日裏以陰靈厲鬼為食物,這山上要是有什麼鬼怪他肯定是第一個知道的。但是聞了一口之後,小夜卻搖了搖頭,低聲說山上雖然不怎麼幹淨,但是卻沒什麼厲鬼。
我也有同樣的感覺。
這山上要是有厲鬼也就罷了,厲鬼在明處,我多少還能有點兒準備,可偏偏沒有。要是真沒有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家夥很厲害,小夜根本無法判斷它的具體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