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事,賞月也變得寡然無味,又拉了幾句閑話,高老頭和齊兒便告辭而去。宋老爺子現在對孫子可是疼愛有加,不住地勸宋錚多吃點菜。宋錚怕因為自己,讓老爺子和宋瑜關係更惡劣,便強作歡笑,吃了幾口菜。然後又拿著一盞茶,以水代酒,向各位長輩敬了一圈。看到宋錚這麼懂事,吳氏、祝氏等人不禁喜笑顏開。就連宋玨也微微地點頭,以示嘉許。
收拾完回屋,宋錚在床上翻轉了半天,心中更為鬱悶。本來心情就不好,兩個老家夥還瞎摻和,真他媽的想趕快長大,早日去過快樂的盜賊生活。
宋錚從床上起來,東西院都靜悄悄的,大家都好像已經睡了。宋錚從側門悄悄地溜了出去。村北邊有場院,那是碾壓麥子用的,是一片開闊地,宋錚想過去到麥秸垛底下坐坐,順便散散心。這口悶氣出不來,明天的鍛煉就有可能泡湯。
天上飄著幾縷白雲,有一片薄雲遮住了月亮,讓世界變得更加朦朧。宋錚靜悄悄地走著,腳步聲幾乎細不可聞。
快到場院時,忽然,宋錚發現不遠處有一個身影,模模糊糊,看不出男女,背影有點像齊兒。宋錚心中一愣,他來這裏幹什麼?宋錚躡手躡腳地跟了上去。那個身影鑽到了一個麥秸垛後麵,宋錚也悄悄靠了上去。這時一個陌生的男聲道,“你怎麼才來,我都等急了。”
一個女聲響了起來:“今天老爺全家吃酒賞月,所以晚了些。”
咦!這個聲音很熟悉,對,不是齊兒,是小蓮,她怎麼跑到這裏來了,那個男的是誰?
男的又問:“沒人發現吧?”
小蓮說:“沒有,都睡死了。連宋先生那邊的燈都熄了。”
接著,宋錚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麥秸被壓的吱咯聲,接著便是吧嗒吧嗒的親嘴聲。嗬!搞上了啊,這小蓮才多大啊,不比16歲的小萍大吧,這麼早熟?不過,我喜歡,現場直播啊,這可比什麼《素女經》刺激多了。
這時,男子嘿嘿笑了一聲,說道:“你這裏越來越大了,吃什麼了,幾天不見就長這麼大?”小蓮輕啐了一口,說道,“你還問,自從跟你好了後,這對東西越來越大,連主母都笑話我了。”
“宋老頭那小老婆說什麼了?嗯?”可能是手上動作加重,說出的話有些走聲。
小萍沒有說話,隻是聲音粗了起來。
過了一會,那兩人興致漸高,濃重的鼻息聲已經傳來,男子呼哧呼哧的。
忽然,小蓮急聲道:“別,別動那裏,峰哥,我來那個了。”
“啊?”男子好像吃了一驚:“什麼時候來的?”
“今天早上。我也沒想到這個月早了兩天。”小蓮解釋起來。
“那我怎麼辦?”那個男子有些著急了。
小蓮吞吞吐吐地道:“我……我用手幫你吧。”
……
“這對狗男女。”宋錚在心裏罵了一句,轉念又想,“這怎麼著也是古人的現實野戰,別人可沒這個條件觀摩,看一下古人的娛樂生活,應該算是搞研究吧。”這廝都到這時候了,還不忘給自己扣一頂搞學問的帽子,這“叫獸”稱號好像就是專門為他準備的。
男子的吸氣聲越來越大,最後,隨著一聲長長的“哦”聲,男子沉寂下來。小蓮嘴裏咕嘟了一聲,又輕吐出什麼東西,一切便歸於沉靜。
旁邊的宋錚也舒了口氣,不由得在心裏鄙視了一下:這戰鬥力,也就一般水平。
又過了一會兒,小蓮的聲音傳來:“峰哥,你什麼時候來贖我啊,我一刻也等不得了。”
男子沉默了片刻說道:“別急,我在攢錢呢。贖你要7貫錢,實在太多了,我一時哪裏去弄這麼多錢?”
小蓮道:“那你什麼時候能攢夠錢啊?我天天都想你,連飯都吃不下去了。”
男子道:“我也想你啊,可7貫錢也太多了。你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