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指使陳姨施劣計 蒼天無淚亦有淚(1 / 2)

在董耀輝的重金與許諾為陳姨兒子找工作,陳姨放棄作為一個普通人應有的標準,忘記了曾經在已逝丈夫的話“我一定將兒子教好,不讓他學壞”,原有的良心被董耀輝的重利衝到九霄雲外,望著能解決患怪病的孩子的良藥——3萬元,想到兒子的陽光道路——工作,受到老鄉董耀輝重鄉情的迷惑,她失去了方向,好比海洋上的一隻失去指南針、失去動力,隻剩下一片孤帆任由風、水向航行,而董耀輝就是那風、那水隨意的控製著陳姨這艘船的方向。

“陳姨,你現在是不是負責規範科所在樓層的衛生和泡茶?”董耀輝仍有些顧忌。

“是的,以後我也幫董市長你泡茶,好嗎?”陳姨殷勤的說。

“嗬,不用,我這裏有秘書。你過來我這”董耀輝朝陳姨揮揮右手,指指右手邊。

“董市長,你?”陳姨疑惑的望著董耀輝,剛才的豪言被董耀輝的奇怪舉止給疑愣了。

“你別害怕,我這裏有些東西需要你去做的”

“我沒害……怕,隻是……董市長你是貴人,我怎麼敢到你身邊”

“看你又來了,我們是老鄉,人無貴賤之分,工作也沒有貴賤之分,我與你隻是不同工作,有什麼呢?”董耀輝裝作有些生氣。

“董市長,我……我……不會說話”陳姨在董耀輝的威言下慢慢的走到董耀輝的身邊,頭低低的,大氣不敢喘,心卻跳得飛快。

“陳姨,我想讓你幹一件事,不過這事你得保密。”董耀輝望著低著頭雙腿不停的打著哆嗦的陳姨嚴肅的說道。

“董市長,你的大恩大德我無法回報,你就是讓我做一萬件事我也願意,我會保密的。”

“我這裏有一包藥和一把很小調羹,你每天隻需用小調羹量放入規範科副科長李賦青的杯裏……”

“啊!”陳姨聽完,一下坐在地上。“董市長,我不想殺人。”

“你啊!”董耀輝為了此計劃,秘密的抽調機關大樓勤雜人員的資料,仔細分析人物性格、背景、家庭環境,通過篩選,隻有陳姨最合適,陳姨丈夫許義國原是一名消防員,在陳姨兒子8歲時因公犧牲,陳姨文化較低,膽子也較小,但為了兒子能健康成長,母愛完全無私的展露無遺。陳姨兒子從15歲開始患了一種怪病,尋遍了多家醫院名醫也沒有治療,等到新近從保金省的省醫院調來一位老中醫才找到治療的辦法,但在這些年裏,家裏的錢已經用有吃飯的錢,兒子的病隻能拖,陳姨為此心傷欲絕,過往的親戚、朋友都避著她,為了錢她已經是醫院獻血的常客,而醫院從2004年就不再給予獻血者報酬,她的月工資也僅有660元,兒子每月看病最少就要600元,醫生明確告訴她,如果她兒子再得不到有效的治療,二年後她的兒子將會死亡,但如果有5萬元的治療金額,她兒子的病完全可以治愈並恢複成為一位健康的人,她太需要錢了。“陳姨,你站起來,我不是要你殺人”董耀輝看到自己的話還沒說完,陳姨就給嚇得坐在地上,失望的搖搖頭,也多少有些擔心。

“不好意思,我太緊張了”

“我這藥無色無味,入水即化,沒人知道。你每天早上幫李賦青衝茶放進去,李賦青不會死的,你放心,隻要你用完這包藥,我再給你2萬元。這藥僅需要一個月左右就能放完”董耀輝為了報複李賦青與妻子劉玉雲的親密聊天記錄,下重本,當然這些錢不用他出,清新市有得是投資商。

當夜7:45分,坐落在離新清市市府有五公裏外的一間破舊小瓦屋內,屋外一片漆黑寧靜,浩月高懸,伴月之星一閃一閃,隻有20平方米的小屋內正上方掛著一隻5瓦的白熾燈,燈上上積滿了塵、蛛絲、小蟲的幹屍,墳蟲勇敢的衝撞白熾燈,正對門的右側放著二張破舊的木床,兩張木床之間掛著一張黑色的麻布,屋內正中擺著一張殘舊飯桌和三張舊木凳,此時凳上坐著一個穿著藍色襯衫的中年婦女——陳姨,看著董耀輝上午給的用牛皮信封裝的3萬元,憂心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兒子許勇。住日此時,已經與兒子一起吃晚飯,聊天了,可是今晚連煮飯的心思都給今天的意外之財給衝洗得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