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姨聽了也感到很奇怪,對兒子能如此分析感到奇怪,怎麼兒子會分析得如此詳細,有如此推理,她不知她的兒子在她上班時常閱讀丈夫留下的書,對中國曆史有著深層次的認識。
“剛才那位黑衣人怎麼樣知道母親的牛皮信封的呢?”許勇又提出一個疑問。
“真奇怪,董市長給我的時候沒有別人,為什麼黑衣人好象知道一樣?”陳姨也不由的懷疑起來。
“媽媽,會不會是董市長…董市長的安排?可是我們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給他啊?”許勇感到事情越來越複雜,有些想不通為什麼董耀輝這樣做。
“我們家在清新市沒有什麼親戚,也沒有什麼有錢的東西,真是怪怪怪,許勇,那你說我們怎麼樣辦啊,媽媽真的不知道怎麼樣辦”陳姨對發生的事腦中一團亂,頭越想越痛。
“媽媽,先吃飯吧,吃完飯再說好嗎”已經是晚上11點了,肚子的饑餓使許勇想起母子都沒有還沒有吃飯。
吃過飯……
“媽媽,我想寫封信給董市長,你明天給他行嗎”許勇希望能以自己的理由去說服董市長。
“好”陳姨看到兒子分析發生的事有條有理,於是答應了兒子。
第二天,在董耀輝辦公室裏。
“董市長,我兒子有封信讓我交給你”陳姨小心翼翼的將兒子昨晚寫的信遞給董耀輝。
董耀輝接過潔白的信封用鐫秀有力的行書寫著:董市長親啟,看到字如行雲流水,不禁對寫字人有種好感,問陳姨“這字是誰寫的?”
“我兒子許勇”
“你兒子許勇?能寫這麼好的字,他不是一直被怪病纏身嗎?怎麼樣能寫這麼好的字”
“這我就不知道了,他說讓我將這封信給你。”陳姨依然小心的跟董耀輝說話,但是對昨晚發生的事卻不提,也象沒發生過。
“這字寫得真好,好你去工作吧,我待會看”
陳姨轉身走出董耀輝辦公室並將門輕輕合上。
“怎麼樣會寫信給我?寫什麼呢?這些沒文化的窮光蛋,昨晚黑衣人不是已經搶回了牛皮信封嗎?怎麼樣陳姨一點傷感都沒有?這信會寫什麼?”董耀輝捏著信封一角,嘴裏叨著進口的雪茄,吞雲吐霧的望著天花板,思考著計劃的每一步,推測信裏的內容,直到雪茄抽完後仍然不願輕拆信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