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你也敢妄想!這一句話蔚靈川說的並沒有很大聲,也沒有如同司雨潯那般的恥高氣昂不可一世,蔚靈川隻是嘴角含笑,淡淡的說出了這句話,那種強勢不容忽視。
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聽在不同的耳朵裏,那感覺也是天差地別。三個在場看熱鬧的男子麵上浮起了不一樣的神色,這個女子,隨心隨性,恣意瀟灑,除了她敢說出這樣的話,這世間再也沒有女子能有這般氣勢和自信。他的男人……若是放在他們身上,也要嘴角含笑了吧……
司龍燁的心微不可聞的顫抖著,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她說他是她的男人,嗬嗬……他喜歡蔚靈川破口大罵的樣子,喜歡她淡淡的卻不容忽視的強勢,這樣的她,真實可愛。有什麼甜言蜜語能比得上這句呢?想到這裏,他轉頭看向了司雨潯,冰冷的深眸中有著似笑非笑的神情,司雨潯,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讓我聽到了這些話呢?
“哼,這種話也敢說,果然是沒有父母的野孩子!”司雨潯聽到蔚靈川的話臉上如同結了冰霜,周身已經凝起了玄氣,她早就探知到了,蔚靈川的玄階是七品上階,她自己是八品下階,對付蔚靈川綽綽有餘,既然說不通,就隻能用實力讓她看清兩人的差距了。
眾人眨眼間,蔚靈川和司雨潯就飛身到了院子裏。司龍燁和另外三個男人一同擠了出來,看著院子裏的兩個女人決鬥。
三長老捋了捋胡子,滿眼的算計。雨潯的玄階很高,對付小小的蔚靈川容易的很,正好借此機會除掉這個女人,也讓司龍燁明白司家人的實力。
“我一般不與人決鬥,你很榮幸!”蔚靈川嘴角一揚,眼裏滑過一道危險的鋒芒,藏在袖子中的纖手中玄氣已經在運轉。
“死到臨頭了還大言不慚,本姑娘三招就能解決你!”司雨潯看了一眼司龍燁,又跟三長老交換了一個眼神,接收到了肯定的信號後,她臉上的傲慢更加明顯。
“嗬嗬,本姑娘不介意一招解決你。”蔚靈川手下的動作沒有停,麵上卻是不動聲色,隻是淡淡的笑著。
“口出狂言是要付出代價的!”
“哼,目中無人就是欠收拾的!”
“別說這些沒用的,出招吧!”司雨潯說完這句話,整個人就騰空而起,高高在上的淩空看著蔚靈川,全身上下散發著殺氣,誓要將蔚靈川拆骨抽筋。
“看來你我達成共識了,接招吧!”蔚靈川雙眸流轉,一抹慧黠之色流過,藏於袖中的手上已經凝起了十支玄氣針。
院子裏圍了越來越多的人,剛剛結束訓練的墨睿安也十分湊熱鬧的擠到了前麵,跟身邊的東方白和荊預瑾小聲嘀咕:“咋啦咋啦,靈川要幹什麼?”
“司家來搶親,要跟靈川決鬥。”荊預瑾幾個字就概括了整件事情,眼神盯著院子中央一臉淡定的女子一動不動。
“啊,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墨睿安睜著大眼,滿臉的不可思議,接著說道:“敢跟蔚靈川搶男人,那女的瘋了吧!”早就屈服在蔚靈川淫威之下的墨睿安,總結了一條人生真理,那就是惹誰都不能惹蔚靈川,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死於非命了,對方這顯然是不了解蔚靈川啊!
罪過罪過……
“師兄,你怎麼不攔著?”大喜之日就要來臨,蔚靈川動手殺人實在是不太吉利。
司龍燁斜了他一眼,看向了三長老,眼神莫測。他雙手負在背後,沒有為院子中央的那個女子有一絲的擔心。這是他的女人在為他決鬥,他不需要插手,也不打算阻止,他懂得她的驕傲,更明白她的實力。
三長老本來誌在必得的樣子被司龍燁一看,有些心虛,這裏麵該不會有什麼陰謀吧?那個女人就是七品的玄階,絕對贏不了雨潯的,不行,他得看好司龍燁,絕對不能讓他從中間插手!
蔚靈川看著司雨潯高高在上的樣子,眼裏有著明顯的諷刺,站得高又如何,以為自己是八品的水平就無敵了嗎?司雨潯那層薄薄的玄氣罩在蔚靈川眼裏就是一道窗戶紙,如此華麗卻不實用的開場式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她一招就能將她打回原形!
“去!”司雨潯站在半空中,雙手的玄氣透過玄氣罩直直的打向蔚靈川,麵對這攻勢,蔚靈川卻身形未動,隻撐起了一個玄氣罩。
“蔚靈川,我說過司龍燁隻能是我的,口出狂言是要付出死的代價!”玄氣掌淩厲而強勢的飛出去,司雨潯仿佛已經得到了勝利般高昂著頭顱,自上而下的俯視著一動不動的蔚靈川。
蔚靈川輕扯嘴角:“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支撐著你的狂妄與無知!禦針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