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現在迫不及待的要看到大皇兄墨睿祈了。
南墨國果然地處南方,在朧夜閣的時候都已經有飄雪,這裏的空氣中僅僅有點涼氣,卻沒有那麼冷,隻是有些濕氣而已。
大街小巷上,此時都是一片熱鬧的場景,雖然天色暗了下來,但是還有小攤小販在路邊。畢竟是過年了嘛,逛街的人也多,大家都是喜氣洋洋的!
墨睿安可來不及看這些,他急急的進了皇宮,此時墨睿祈因為受了傷,就住在了皇宮中他之前的皇子殿裏。
見過了父皇和母後,幾人就一起來到了墨睿祈的住處。
這裏還有很多的禦醫和江湖醫師,見到三人來了,紛紛跪拜行禮。
“起來吧。”南墨皇帝墨嘯霖揮了一下手臂,有些不耐煩,一皇帝的威嚴不自覺流露,眾人跪拜著後退,給他讓開了路。
“父皇,大皇兄的傷勢如何?我接到消息就趕回來了。”墨睿安問向墨嘯霖,他要提前知道這些事,免得到了大皇兄麵前,說錯了話,讓他不高興。
“哎,祁兒的傷勢……這麼多人看過了,都說不行!他那條胳膊,算是廢了……”南墨皇後,也就是墨睿安和墨睿祈的生母林婉柔拭了拭眼淚,心痛的說道。自己的兒子突遭橫禍,她的心都要痛死了。
墨睿安聽到這麼一說,心底咯噔一下子,這麼嚴重嗎?隨即來到了林婉柔的身邊,輕扶著她:“母後!”
墨嘯霖也是一臉的痛色,這是他最愛的一個兒子,也是最出色的一個,他幾乎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祁兒的身上了,發生了這種事,他的心也跟著疼痛無比。
他不是隻有這兩個兒子,但是南墨國的國風較好,皇宮的氣氛也是比較和諧,墨睿祈是大皇子,是皇後嫡出,本身十分優秀,他的繼承者身份已經是板上釘釘了,所以其他的皇子早就認清了形勢,偏安一隅。是以,墨嘯霖也就直接打發他們去了自己的封地。
拐了幾個彎便到了臥室,墨睿祈正站在地上,看著牆上的佩劍出神。他的臉上落寞與痛苦之色明顯,顯然也正在極力隱忍。
“祁兒!”林婉柔最先迎上了他,關切的問道:“你怎麼起床了,不好好休息?”
“父王,母後!”墨睿祈準備行禮,就被墨嘯霖給扶了起來。
“好了,不必多禮。祁兒,你不臥床養傷,如此可是糟蹋自己?”墨嘯霖佯裝生氣,他不是沒看到那把佩劍,那還是自己獎賞給他的,廢了一條手臂,他就再也無法握劍了,這怎麼能不觸景生情?
“大皇兄!”
墨睿安走上前趕緊把墨睿祈扶到了床邊。眼神不自覺得飄過他的手臂,那裏,被綁了厚厚的紗布,但是他一眼就看出來了,大皇兄根本就沒有知覺。
向來優秀的大皇兄,如何能接受得了這種打擊?
“睿安,你怎麼回來了?”墨睿祈看到自己疼愛的弟弟,嘴角扯出了一個溫和的弧度,嗔道:“我這點小傷沒事,你這閑雲野鶴慣了,還知道跑回來?”
“大皇兄!”墨睿安看他為了不讓自己擔心,還說的這麼輕巧,忍不住難過起來,他真的比誰都希望自己的大皇兄好好的。
“好了好了,今日睿安回來了,咱們就吃頓團圓飯吧。”
皇帝下了命令,大家自然遵從。
隻是,在飯桌上,墨睿祈的傷痛更加明顯了,他不能自己拿筷子,也不能自己端杯子,什麼都要依靠他人,他現在根本就是廢物一個。
“父皇母後,我吃飽了,有點累,先回去休息了。”墨睿祈匆匆站起身,就回了自己的宮殿,逃離的身影顯得狼狽又落寞。
“父皇……大皇兄……”
“唉,若是祁兒能好起來,不論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婉柔,你不要這樣。朕這就下令,尋找天下最好的醫師來給祁兒看病!”
墨睿安也無心吃放,放下筷子,道:“父皇母後,我倒是有一個人選。這次回來,我也把她帶過來了,不知道能不能讓她給大皇兄診治一番?”
南墨皇和皇後一聽,隻要有機會他們都願意試一試。連連點頭,然後問道:“睿安,這可是你江湖中的朋友?”
知道父皇的擔憂,墨睿安點點頭,說道:“嗯,父王放心,他們絕非匪類,是兒臣的好朋友,絕對信得過。”
“好,那明日就讓他們來看看吧。”
“是。”
第二天一大早,墨睿安就著急忙慌的將蔚靈川和司龍燁帶到了皇宮。
至於司雨楚和無風無炎兩人,他們準備到大街上掃貨,然後帶點特產回去,反正有儲物戒指,他們想買多少買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