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魅親手喂上官子炎吃完了五個饅頭,也喝了水,她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她看著一旁膽怯的看著她的那個婢女,知道她還在等著她去見洛銘。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上上官子炎傷痕累累的容顏,溫柔的說道:“我現在去見洛銘!我不會再讓他繼續傷害我們的!一定不會!”
上官子炎握住了南宮魅的手,不舍的看著她,說道:“不要去!”
南宮魅對上官子炎展現一抹安心的笑顏,寬慰的說道:“沒事的,不要擔心,他是不會傷害我的!你隻要保護好你自己,我就心滿意足了。”
上官子炎也知道,南宮魅不可能在這裏久留,隻有找洛銘才會有減輕他們這種折磨的一點希望,也可能是得到更重的折磨。
但現在的情況已經太糟糕了!
他緊緊的握住南宮魅的手,深深的看著她:“你也要好好的!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再堅持下去!”
“嗯。”南宮魅重重的點了一下頭,站起身來,冷冷的對著身旁的士兵說著,“誰若敢再打他,為難他,你們的下場,隻會和他一樣!”她冷冷的看了地上那個死去的士兵一眼,轉身朝著洛銘所在的方向走去。
寬大豪華的馬車內,迷漫著異樣的氣氛。
站在一旁伺候洛銘的下人更是大氣也不敢出一口,低垂著腦袋,隻想快點被打發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從未在洛銘麵前下過跪的南宮魅此時卻卑微的跪在洛銘麵前,哀求著:“隻要你放過他,我什麼都願意答應你!”
坐在軟座上的洛銘冷冷的看著南宮魅,對於她的懇求,他沒有一絲情緒波動。
星月坐在洛銘的大腿上,柔軟的身子完全貼付在洛銘的身上,大大的雙眸幸災樂禍的看著南宮魅,嘴角更是掛著得意的笑。
南宮魅放下了她最珍貴的驕傲,再次哀求道:“王爺,看在我們往惜的情分上,求你高抬貴手,放他一條活路!”她隻能把希望放在陌生的含格身上了。
洛銘冰冷的雙眸終於閃現過一抹不一樣的情緒,但看著南宮魅的雙眸卻更冷了。
星月的雙眸中閃現過一抹怨毒的神色,但臉蛋上卻笑顏如花,眨巴著眼眸看著洛銘說道:“不如王爺就將他們兩個交給我來處置吧!”
洛銘自然知道星月是想報上次南宮魅想要殺她之仇,他斷然不會讓南宮魅死在星月的手上。這個女人的命,是他的!洛銘不著痕跡的移開了和星月對視的目光,淡淡的說道:“她是本王的貼身婢女,本王自會處理。”
星月不死心的說道:“那我向王爺要了她來還不行嗎?”
洛銘微微皺眉,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星月,休得無理取鬧。”他的手臂卻將星月摟緊了些,繼續說道,“若你有什麼想要她為你做的,你大可以隨便差遣。但她的性命,可是屬於本王的!”他間接的給了星月可以差遣(刁難)南宮魅的特權,但也警告她不得過火。
星月也知道適可而止,點了點頭,乖巧的呆在洛銘的懷裏不再多言。
南宮魅秀麗的眉皺了皺,天生妖媚的雙眸恢複了往日的冷然,站起身來,無視軟榻上的兩個‘主子’,甩頭便向馬車外走去。她已然清楚的知道,就算是她舍棄尊嚴的去哀求洛銘,他也不會放過她!更不會放過上官子炎!反而將她親手推入另一個火坑。
她已準備好接受星月的報複,即使是再殘忍的折磨,隻要她還留有一口氣,她都會加倍的討回來!
洛銘對於南宮魅毫無規矩的離去,似乎早已習慣,並不在意。反倒是星月,不滿的看著南宮魅消失在車簾內的方向,心中的怨恨越積越深。
南宮魅走出馬車沒多久,便星月的人叫了過去。
來帶她的兩個女子並沒有將她帶去星月的馬車內,而是帶到了上官子炎所呆的那支囚犯隊伍裏。
上官子炎依舊被捆在那輛囚車之後,隻是身上新添了許多新的血痕。
南宮魅皺眉,快速的向著上官子炎跑過去,心疼的看著更加虛弱的上官子炎,恨恨的說道:“上官,是誰敢又打你了的?!”
“魅兒,我沒事。”上官子炎在臉上強行扯出一抹笑容來。
南宮魅的雙眸中滿布著血絲,她嗜血的瞳孔一一掃過周圍的人,冷冷的說道:“說!是誰打的他!”現在,她隻能用最武力的方式來保護他。
周圍的士兵都恐懼的向後退了一些,沒有一個人敢承認的。他們可都還不想死!
南宮魅站起身來,修長的手緊握成拳:“你們是想一起死嗎?”
依舊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句話,隻是驚恐的看著憤怒的南宮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