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無風啊~”流水幹脆放下賬本,一臉調笑的看著她,語氣曖昧。
蔡千荊被她這怪異的眼神看得臉色發紅,神色有些不自然,盡管她平常雖然大膽,但是也會些小女兒家的害羞,不由有些惱羞成怒,“你笑什麼。”
流水收回目光,繼續看著賬本,“沒什麼,不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不是我能阻止得了的事情,就算在意了又怎麼樣,能改變嗎,既然無能為力,那又何須去自找麻煩,還不如在這裏安安心心的當我的妖女好了。”況且那誰和誰,她根本就不認識,何來在意之說。
蔡千荊看她這樣子,狠狠的抽了抽嘴角,腦門掛著幾條黑線,相當的無語,這個女人,真是妖孽一隻啊,她是完敗了,“妖孽。”
流水輕輕一笑,若能自由自在戲紅塵,做一隻妖孽又何妨。
“對了,既然你來,順便幫我把這個交給你的無風吧,讓他自己定奪。”想起最近定的計劃,流水從抽屜中拿出一封書信,丟給蔡千荊。
蔡千荊拿過信,下一刻臉因為她的話而紅似番茄,“你亂七八糟說什麼。”
流水懶懶的站起來,拍拍衣服,挑釁的低頭看她,“難道你不想他成為你的男人?”
“我、你……”蔡千荊就算臉皮再厚,在流水麵前都薄如蟬翼,每次她總是能讓她羞得想挖洞把她埋了。
流水轉身向門口走去,“順便說一聲,我要在樹林閉關七天,這陣子誰也不準打擾,其他事情齊無風會安排,記住哦,誰都不能,你看著,如果有人越過線打擾到我,那你就等著看我追求齊無風吧。”
“你,你敢……”聽她這話,蔡千荊被氣得臉色發紅。
“那你就試試。”人,早已經消失在門口,但是那欠扁的話卻清清楚楚的送回來。
蔡千荊死瞪著門口,咬牙切齒,氣得恨不得把她抽筋扒皮。
其實這些日子異能到一個重要的關口,老是卡住,沒有辦法突破,如果一直這樣,那她便不能使用異能,讓她有些焦急,所以想找個時間好好安心練著。
這些日子她暗中和齊無風碰過幾次麵,也計劃了一些事情,隻是大部分都讓齊無風動手,反正有一把利劍幹嘛不用,沒想到齊無風比她想象的還深不可測,這樣的人才,可惜了,若能作為手下該多好,好幾次她都生了催眠之心,最後都忍住,這樣太不人道。
後山的樹林,本是山寨中人經常打獵,作為消遣的地方,後來那地方被流水看上,便劃為自己的練功禁地,隻是因為她看上了那山中的清泉,有助於她恢複異能。
此刻,安靜的泉水中間,正站著一個美人,衣衫盡褪,清澈的泉水漫過脖頸,隻能看見那張惑人的臉。
頭上,帶著寒氣的白煙慢慢揮發四散,而她周圍,似乎有一條冰蛇不斷繞出一個圓圈,把她護在中間,一圈一圈,速度不斷的加快,而那蛇也越變越大,卻隻能看到淡淡的藍色,透明在水中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