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博言鳳眼閃了閃,收回目光,漫不經心的問一句,“你很喜歡美男?”
流水一愣,總覺得他怪怪的,不過想了想,說喜歡也說不上,但是也不能說不喜歡,幹脆點點頭,“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赫連博言一頓,轉向他,“你覺得我長得怎麼樣?”
流水眼皮一跳,嘴角有些抽搐,“還行。”對於他的自戀她也不上第一次看到,以為他想比,也不再理會他,繼續喝茶等人。
而赫連博言本來那句話便是無心脫口而出的,說出那句話後便後悔得想撞牆,感覺那樣子好像要把自己推銷出去一樣,心中又複雜起來,他不覺得自己真的喜歡她,或許隻是有好感加上好奇吧,而且自己容貌雖不上天下第一,卻也不低,而這個女人卻總是忽略,還一副嫌棄的樣子,所以不滿了,一定是這樣,他隻是不服才會不滿,並不是吃醋。
就在赫連博言在自欺欺人,流水淡定喝茶時,門再次被推開。
頓時兩人的目光齊齊看去。
隻見一片刺眼的紅行走進來。
流水抽抽眼睛,目光從那刺眼的紅掠過,往上爬,便看到一張算妖媚的中性臉,白皙的瓜子臉,媚眼中無時無刻都含嗔帶媚,紅紅的小嘴似乎抹了一層胭脂,雖然看起來很好看,卻讓流水微微皺眉,有些不滿。
花公子一進來,便看向流水,在外麵時早聽花姑說過她,在看到那平凡的小臉時,他是鄙夷加嫌棄的,因為這女人長得太醜,起碼在他審美中是醜人一列,但是在看到女人眼中不滿帶著嫌棄的神色時,他更不滿了,他都沒嫌棄而轉身走,她竟然還嫌棄他,不覺覺得臉上無光,這個女人,一定是在裝,故意惹他注意的,真是有心計的女人。
勾起一絲媚笑,挑眉慢慢走過去,“花兒見過二位,不知是哪位需要花兒侍奉呢。”嬌柔帶媚的嗓音,如歌聲一般婉轉飄揚。
流水眉眼更是一跳,看著他,“是我,你沒有全名嗎?”
“嗬嗬,在這裏邊隻有藝名,誰有全名呢,這位小姐如何稱呼。”花公子慢慢坐到流水旁邊,身子故意的往那邊靠了靠,手曖昧的攀上她的肩膀,靠近她輕輕吐著氣。
流水嘴角一勾,轉頭,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他的下巴,笑得輕佻曖昧,“也是,名字不過是一勾稱號而已,人對就行,聽說你最擅長的便是床術?”
赫連博言眉毛一挑,握著茶杯的手都不覺的發緊,一雙眼睛總是忍不住的看向他們,狠狠的定在流水肩膀上的手,再次催眠,她隻是覺得好玩,而他隻是不滿被忽略而已,絕對不是吃醋。
隻是他不知道,他看向花公子的眼光有多差。